《三辰旗永远飘扬》 小说介绍

民族是什么?信仰是什么?我们所发展传承的又是些什么?人间正气君子坦荡是天之正道还是权谋机辩自私自利在推动历史之轮?石惊天一生追寻、一生探索,现在站在这人生之巅,体会到的不是孤独求败的寂寞而是一种一切终于结束了的了然。也许在一开始的时候他早已预见到了现在得结局,但是渴望的也是逃避的——人生啊,就是这种泯于众人的平凡?。书中主要讲述了:民族是什么?信仰是什么?我们所发展传承的又是些什么?人间正气君子坦荡是天之正道还是权谋机辩自私自利在推动历史之轮?石惊天一生追寻、一生探索,现在站在这人生之巅,体会到的不是孤独求败的寂寞而是一种一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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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瘦高的开发商和豪横的刘教授的阴谋,故意用打手逼道士们出手趁机把事情搞大然后名正言顺的出警,抓人,占房,改教堂。

一切程序都是那么的完美。

等到石惊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房的水泥地上,头和后背一阵阵地疼。他努力地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毫无结果。水泥地面又硬又凉,“幸亏是在夏天”石天成在心里想。头和背一阵阵一下下的疼,他一动也不想动,感受着这疼,感觉身体和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空灵,就像是灵魂出离肉体的感觉,他发现自己竟然慢慢地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这是濒死的感觉吧,如果就这样死去似乎也不错,也不怎么痛苦嘛。这地方怎么感觉有些熟悉,想起来了,派出所。想来第一次进派出所还是高中时期,那时父亲已经离家好几年,弟弟还未走失。村中恶霸欺负他家,孤儿寡母,又无权无势的,不欺负一下似乎是没有天理的。具体是什么事情呢,记不起来了。只记的周末由学校回到家中从村里邻人处听闻情状当即激愤万分,拿着菜刀要去找村霸拼命,母亲怎么也拦不住。还未到村霸处其早已得到消息,直接打电话找到了警察,然后他就被警察带走了。在那里他见识到了基层小警察和人性的恶。第一次进派出所大概就是那时候吧。眼前清楚的浮现出母亲为了不让自己留下案底而到派出所乞求,好在队长人还不错没有过多为难得以继续学业。那时发誓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啊,可是就在前几天似乎又进去了一次。那天休息,同租的胡一淳喊自己出去吃饭,吃过饭又陪胡一淳一起散步。只见那家伙七拐八拐进了一栋居民楼,上了二楼里面竟然别有洞天,是一个提供特殊服务的浴室。存在的即是合理的,我不支持也不反对,不鼓励也不妥协。我想做一个真正的圣族人,可不想做一个冰冷无生气的圣人。我没有接受胡一淳一起进去的提议,这是或者至少是现阶段的底线。也许是心理作用,总感觉不太宽敞的休息区充斥着汗臭和脚臭味。能到这种地方来放松身心,内心要比我强大的多。生意还挺好,陆续进来的人似乎没有断绝。怎么还来了一群人?没一会就看见这一群人拉出了一大串衣衫不整的男女,其中包括挺着大肚子只穿着裤头对着我苦笑的胡一淳。然后我也被一起带走了。这操蛋的人生!我只是陪人过来的啊!

交罚款5000滚蛋!

我为什么要交罚款?

你自己做的什么事不清楚吗?

我做过什么?你做过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我还真不清楚!

那你就在这里待着吧。

待着就待着。

没有人会相信到这种地方来只是陪同的,我自己都不相信,但这他妈的又的确是事实。所以交罚款是不可能交罚款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交罚款的。找人保释是不可能找的,也是没有人的。我只是陪别人过来的,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我自己是相信的。”

七天后发现真榨不出油水警察便将他扔了出来。

“我是真想替你交罚款的,但是我的钱只够交我自己的,你别怪我啊。”

“这不怪你。”我冷漠的享受着胡一淳难得的殷勤。

“这就是你一个星期不来上班也不联系公司的理由?从今天、现在开始你被开除了。”

妈的,开除老子还让我白上一天班。所以今天不是下班而是失业了?石惊天脑袋里断断续续地闪现着这些天来发生事情的画面,思维有些发散的混乱。人若混蛋起来比混蛋还要混蛋,人要畜牲起来比畜牲还要畜牲。人或者畜牲,人或者即是畜牲;人或者牲口,人或者即是牲口;石惊天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人或者垃圾,人或者即是垃圾。石天成记得他找保洁要了个小纸箱用来装东西,因为本来就没有多少。他将东西拿出公司后直接扔到了垃圾桶旁边,当箱子撞击到地面的时候发出了“砰”的一声……

这时传来了砰的一声的开门声。“对,就是这个声音。”石惊天在心里想,完全没有发现已经开门了。

“石惊天,有人保释你出去了。快起来。”石惊天眨了眨眼,想抬起头来,试了试没能成功于是便不再努力了。现在记忆和现实,虚幻和过往他已经分不太清楚了。最近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他需要好好的整理,吸收,消化一下。

“别装死!”见石惊天还没有动静便进来两个人将他半架半拖地弄了出去。

“在这签名就可以出去了。”办公桌后坐着的警察对石惊天说。

被拖拽了一路的他僵硬麻木的身体逐渐恢复了知觉和基本的思维与判断。他拿起笔签了名,然后踉踉跄跄地走出了派出所。外面的太阳太过刺眼,他眯着眼看到派出所外大门正中站着两个人,他还是有些眩晕看不清两人模样。当然他也不想看清那两个人的模样,现在又与他何干呢?他现在只想扶着派出所的墙,然后是扶着沿街的墙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逃回他在这所城市的窝中。

“就这样走了吗,连一句谢谢都没有的吗?毕竟是我把你保释出来的还花了我一万大洋呢。”

“师尊,他怎么说也是因为圣教三德殿之事才遭此一难,前因后果我们也不好再找他要钱了吧。”

“需你多言!”

“小的错了,师尊不要生气。纯粹是我一家之言,一家之言。”

石惊天听到背后两人对话,扶墙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们在讲自己。对,刚才好像是有个警察说他是被人保释出来的。于是便转过身向声音看去,这会他已经适应了外面的阳光。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道长打扮的人,看衣服是道长中最低级的白衣,另外一个看不出年纪。想来这道长就应该是师尊了,那看不出年纪的人难道是刚入圣教的修士?也只有这样称一位白衣道长为师尊才合理。

石惊天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白衣道长跟前深深鞠了一躬:“多谢道长搭救,以后若有机会定当回报。”

白衣道长哈哈一笑:“所有说日后回报的大多都是骗子,要么骗别人要么骗自己。骗别人和自己都图一个心安理得。当然我不是说你是个骗子,我只是说这样一个意思。一家之言,一家之言,不要见怪。”

石惊天听后有些尴尬,他也不相信所谓日后回报、有情后补等等空话的。能施以援手者绝对不会惦记着你的回报的,稍微感谢,有情存心。他日若其路遇坎坷定当也会伸出援手。即使是萍水之人,他日若遇其它需要帮助之人能不施以帮助?这是一种善念和道义无声的传承,这些还是在三德宫中清远道长让他认识到的。

“也别以后了,现在你有什么打算?”站在一旁的“修士”大声的说。

石惊天虽然不喜欢他说话的语气但好在也算是替他解了围。石惊天仔细想了一下竟感到有些莫名的悲凉,现在有什么打算?下一步何处?于是只好实话实说:“还没有什么打算。”

“既然没什么打算那就先找个地方吃饭吧,边吃边谈。一言,你照看一下他。”

“是,师尊”白衣道士恭恭敬敬答应着。说完便走过来搀着石天成跟着他称之为师尊的人往前走。石惊天这下完全震惊了,震惊于他将两人的身份弄混了,更震惊于这白衣道长称那人为师尊。本来圣教衰落,圣教中绝对隐世的法师一层几乎绝迹。而理论上还在法师之上的真人一阶也数量极少,经过几十几年前东极山三辰殿“东极山卫道”一事,十几位真人集体卫道仙逝,世人普遍认为世上已再无真人。由于法师在圣教中也都是超能和异能者,在教中也属于隐士般的存在,不会参与圣教日常事务,所以这白衣道长所称的师尊只能是真人级别的,因为按照圣教的规矩,只有相互之间法衔相差很多的情况下法衔低着才会称法衔高者师尊?现在这个道长是个如假包换的白衣道长,那这个“师尊”极有可能是真人级别的。但现在人们所认知的圣教最高级别应该是国都天人观的紫衣道长河青。世人对于河青的看法普遍不高,虽然圣族人习惯性的对自己无限宽容,但是在面对别人的大是大非的问题时则表现出远远超出道、义、礼、法的严苛。可能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自己平淡的人生得到升华,让他们卑鄙、龌龊、肮脏、黑暗的心灵和灵魂射入一道圣洁而耀眼的光。河青道长很不幸的成了那个需要独自面对大是大非问题的人。“东极山卫道”事件是近代圣教衰败后圣教一次整体性的崩塌,在那之后圣教一蹶不振,长期势微。东极山事件的发起者,以美华大学史穆杨教授为首的一群大学教授们决定乘胜追击,彻底打断圣教脊梁,要求圣教天人殿搬出国都。那时天人殿的主持就是河青道长,而他的师傅川玉真人也因卫道事件刚刚在东极山仙逝。所以河青道长和史穆杨等人除了卫道大义也是有着杀师私仇的。世人都在看河青道长如何应对。河青先是发表了一个声明,表达了对东极山事件的遗憾,表达了对史穆杨等人行为的理解,表示对于道的探讨没有对错只有方式方法的不同。即所谓道或非道,终归大道;法不同,皆可道。如果这一切操作还可以理解为圣教中人的不争的话那河青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则彻底伤了圣教中人和剩余信众以及同情者的心。作为当时已知的圣教中辈份最高和级别最高的人,河青竟然代表圣教去米华大学去给史穆杨道谦,在答应了史穆杨为了满足自己胜利者的虚荣而提出的各种严苛甚至污辱性的条件之后获得了史穆杨的谅解。后来河青在史穆杨的运作下当上了新夏国圣教全国理事会的会长,得以留在国都继续做天人殿改成的天人观的主持。将天人殿由圣教最高级别的殿改成最低级别的观也是史穆杨提出的条件之一。石惊天虽然不是圣教中人,但是自小时候起便对圣教有着天然的好感。并且作为一个他自认为的自觉爱国者对于圣教的遭遇还是颇为愤慨的。在与清远道长的讨论中表现的比道长还要激动。现在听到一位道长称一人作师尊时竟有些兴奋,好像这些日子所遇到的烦心事都被一扫而光了,好像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好像连雨天好久终于见到了太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自己也不明白。难道圣教的衰败不是圣族衰败的一种体现吗?现在圣教有了希望的星星之火,圣族复兴也是有希望的吧。石惊天心头一扫这些天来的阴霾,眼中流出了幸福喜悦的泪水。他收回心神去看走在前面给他带来希望的他心目中的“真人”,只见那人倒背着双手不紧不慢的走着,远没有青远道长的仙风道骨。石惊天又转头看了看搀扶着他的白衣道长,道冠和腰带上的紫玉闪闪发光,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白衣道长啊。

那人走到了一家饺子馆前停了下来,等两人跟了上来便走了进去。

“你们吃些什么?”

“但凭师尊吩咐。”

“没有什么忌口吧。”

“没有,师尊。”

“老板,一斤猪肉大葱包子,三斤芹菜牛肉水饺,一斤白干。再来几头蒜。”

“师尊,怕是要忌酒荤。酒和蒜就不要了吧。”

石惊天刚坐定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就已经把吃的都点好了,石天成有一种不被重视的感觉。另外肉食不才是荤腥吗?

“无妨,一言,至道自然。”

一言听如此说便不再说话了。

“你们彼此认识一下吧,尤其是这位小友。”等点完菜“师尊”便开口说道。

“贫道法号万言。”白衣道长这次说话难得的简便快捷。“我叫石惊天,再一次感谢二位出手相救。”

石惊天真心的道谢。“一切皆是因缘,因是缘起,缘是善念。你和三德殿有缘所以我们才会有缘在此相见。一家之言,一家之言。”万言道长说起话来可不是一言能够打住的。

包子和饺子上来之后“师尊”又给石惊天要了一大碗粥,说是他应该多喝些粥养胃养身。于是石惊天喝了一大碗粥吃了两个包子,看着两位道长你一杯我一杯的推杯换盏,十分优雅而快速地将剩下的包子和三斤水饺风卷残云般全部消灭掉了。

看着目瞪口呆的石惊天,万言道长笑着对他说:“浪费是最大的可耻,浪费是比道德败坏更可耻的行为。当然浪费之人其道德品质一定不会太好。吃饭就是吃饭,简单便捷,所以师尊点餐没有与我们客套,因为纯粹只是为了吃饭为了吃饱而已。虚礼成累。当然,一家之言,一家之言。”石天成心想不愧法号万言啊,这都有的说。听到最后有些吃惊,有种心思被人看穿的尴尬和难堪。

吃过饭后他们一行三人便走回了三德殿,进大门后石惊天发现院中一个人也没有,冷冷清清的。由于石惊天被打晕了,并不清楚后面发生的事所以满是担心和疑惑。他们三人进入了一间偏殿,石天成忍不住问道:“清远道长和其他人呢?”

“清远师叔仙逝了,其他人去了梁父山。”万言有些落寞的说到。“我和师尊云游至此,正赶上一群宵小逞凶,师叔仙逝。师尊打发了一众恶徒,送走师叔后才从四下围观之人探得事件始末。知道你为了三德殿之事被警察带走,所以才能去将你保释出来。”

“我倒不全是因为三德庙之事,只是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只可惜你们晚来了一步。”石惊天实话实说。

“你还算坦荡,就这一点而言就要强过许多人。”师尊接过话,“早来晚来,终归要来。清远以此作为了局也是他的选择。这些年他独自在这里坚守,时时面对世事混浊和尘世喧嚣,辛苦了。”

“清远师叔大可不必如此。”

“清远道法武学修为均超一流,本可成为一名法师,这也是他的本愿。但当此圣教多艰之时,为守住圣教上三殿之一的三德殿只得在此窝居,整日与宵小周旋。清远在此坚持,在进退间,守弃间徘徊,清远于公于私都尽力了。”圣教中事石惊天本不甚熟悉,听两个道士的对话更是一知半解。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师尊要坚持把他带到三德殿来。像是看透了石惊天的心思,“师尊”接着对万言说:“一言,我有些乏了,你陪这位小友坐会,好好说话。”说完便径直走到另一间房里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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