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需要宫斗吗?》 小说介绍

皇上心太软,后宫人太少,小闺蜜太好——我还需要宫斗吗? 不矫情,误会虐心,说好就好; 不完美,不是理想的童话也可以有暖暖的烟火气; 不复杂不阴暗,只要甜甜的小日常和一点点小别扭。 ------- “你叫什么名字?” “臣妾叫常画,诗情画意的画。” “哦?”豫泽挑起眉毛,“你叫这个名字,可是擅长作画么?” 常画心想,名字都是爹娘起的,若是叫什么名字便擅长做什么,那我便要叫常全会了。 ------- 她笑着掰着指头算:“皇上说过,臣妾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梳什么发髻都好看,身上什么味道都好闻。”她斜眼睨他:“那皇上对臣妾还有什么不喜欢的吗?” 豫泽很认真地想了想,道:“没太有吧,都挺喜欢。” ------- 披着宫斗外衣的甜心言情,互相理解的双向奔赴,轻松追文不赚眼泪~。书中主要讲述了:皇上心太软,后宫人太少,小闺蜜太好——我还需要宫斗吗? 不矫情,误会虐心,说好就好; 不完美,不是理想的童话也可以有暖暖的烟火气; 不复杂不阴暗,只要甜甜的小日常和一点点小别扭。 -------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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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画一个月没有见到豫泽了,他很少进后宫,她也不会再去找他了。

她听说朝政之事很是不顺,大臣们日日战战兢兢,稍有不慎便会触怒豫泽。豫泽一生气不会训斥,只是一言不发,一屋子的人只能跪着,等他开口方算完。

她听说皇上入后宫都是去皇后处留宿,果然孤独凄凉都是她自己一人的,他自有知心人在烦闷时相陪。是自己推他走的,他一时兴起的嬉笑垂怜,不要也罢。

可能她已经忘了,曾经她觉得只有一时也挺好,能快乐一会也挺好。

她听说着一切和他相关的消息,反思着自己第一次在男人身上受到的伤害。

边疆形势愈发严峻,急需拨兵征讨,可是朝中两派对出征人选争执不下,边境又时时来报。几边拉扯,皇上一急之下打算御驾亲征,众臣极力阻止,跪了满屋子,最后连太后都惊动了。太后出面阻拦,皇上只得拨了先遣部队,而后一连三日在御书房通宵议政,连续召见各路大臣,终于定了人选。

锦妃堂兄,临桂人亲兄林璟执军多年,领命出征。又任命吕家新将吕仁靖为副将。

吕家也是本朝新臣,原是陆家提携上来的,两家多结姻亲。陆家乃是文官出身,因而这次出征之事为与林氏一争,便极力推举吕氏子弟。

皇上此举意在两边制衡,可是这一正一副,况且一边是林家本家公子,另一个又并非出自陆家,此番一定,朝中人大多倾向林家,连后宫中人也纷纷议论,皇上倚重锦妃母家,无论真心假意,林家和锦妃的地位仍是无可撼动。

常画听到豫泽要亲征之时,惊的手里的书卷掉在地上。她站起来不知所措了一瞬,又直愣愣坐下,重新恢复面无表情的状态。他如何皆与我无关,他是皇上,他自有人担心,她对自己说。

可是她忍不住想,沙场刀剑无眼,若是……若是如此,她只愿意能多一刻同他在一起的时间,别的都可以不在乎,否则她一定会后悔。

而且他怎么能去呢,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万一累着了怎么办……

很多年之后她又想起现在的心境,只觉得当时自己又小又傻,杞人忧天。

但是他那么帅,她那么喜欢他,而且还那么温柔那么好……是啊,她自己这么待几天,总是不得不承认他对她还算是很好的,但是情绪上头加上胡思乱想的瞬间,就是会忘了那些好,只想着自己的委屈。

要去找他吗?要不要去找他?他说想说话了就可以去找他的……

她在宫里坐立不安,后来又听说太后出面拦下了,豫泽会老老实实在宫里呆着,她才放了心,所以马上又决定不再和他说话了,也绝不会主动去找他。

其实豫泽很不愿意搞这么复杂,依他的想法,谁都信不过谁都不能偏向,那就自己去好了,他自己打仗一个顶俩,说不定顶仨呢。况且他在这皇宫里坐着,好久都没好好活动筋骨了,朝堂上的弯弯绕绕的他头痛,年少时的驰骋沙场的将军梦总还是蠢蠢欲动。

他连日劳神,又想起那日太后训诫他,作为皇上该如何如何纵横谋划,不能意气用事等等等等。坐在书房里,又是累,又是憋屈烦躁,一撩袍子,也不叫人,就自己走出殿外。

“皇上…” 林公公看他大步走出来,一面小跑跟上,一面使眼色让小的们跟上。

“皇上去哪,奴才给您备轿…”

豫泽眉头微微皱了皱,没有说话,脚步也未停。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他只是觉得胸口闷闷的,有气出不来也散不尽,非得这么走一走才舒坦。

林公公慌的不知如何,只得领着一大群人跟在后面。皇上是习武之人,认真走起路来那才真是健步如飞,不过一会,一路宫女内监便大汗淋漓,见皇上神色不似平时,只得忍着大气也不敢出,可是苦不堪言,只不知道他究竟走到哪才算完。

林公公低着头跟在后面,过一会皇上终于在一处殿门口停下来。

林公公本以为是景阳宫,皇上对皇后深情,他最清楚,每每有了烦心事,也只肯对皇后说的。

只是景阳宫并没有这么远啊……

豫泽看着院子里新换的莲花地砖,自己也有些恍神。

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呢?

他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一闪而过,却来不及抓住。

他转身对身后气还没喘顺的林公公说:“你留下,叫他们都下去吧。”

然后抬脚走过莲花地砖。

刚走到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说笑的声音。

熟悉的明朗笑声像轻轻敲在他疲惫的心上,他不自觉舒展了眉头。

推门进去,房里的说笑声戛然而止。

常画手中动作一滞,多日不见,并没想到他今晚会来,没想到他还会来。

那日他扬长而去,她不是不介怀的。只是此时心里却有一丝隐约的欣喜。

到底还是不能不想他。

她上前:“皇上万福金安。”

豫泽看着她,笑着说:“做什么呢这么高兴。”

她抬起头,忍不住去看他,他瘦了,眼角眉梢都是疲惫,常画突然感觉有些心疼。豫泽就任由她打量自己,笑着看着她,一如初见时温柔。

常画一对上他的目光,脸又红起来。

豫泽上前一步,常画一慌,一转身躲开,“皇…皇上请坐。”

豫泽笑笑,在塌上坐了。

常画便隔着小桌,坐在另一侧。

豫泽心里叹气,说:“坐过来。”

常画看他一眼,站起来,挪到他身边坐下。

豫泽侧过身子,对着她,看着她垂着的头,伸手抱住她。常画动了动,感觉到他的手紧紧箍着自己的腰,而且越收越紧。

她只能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手指绞来绞去。

豫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那么想抱着她,贴着她的气息,好缓解自己心中的烦闷。

她身上的味道好闻,总是甜甜的,带着蜜糖和水果的甜蜜气息,令他烦恼尽散。

描雨捧着茶上来,常画便想挣脱,豫泽也略微松了力气,只从背后虚扶着她的腰。

感觉到他放开自己,常画便赶紧坐直些,和他拉开一点微弱的距离。

豫泽方端起茶来要喝,看见常画的那杯并不是茶,白白的,倒像是牛乳。

他便问描雨:“你家小主喝的是什么?”

描雨低头回道:“是热牛乳。”

豫泽心里疑惑,之前来,常画明明是喝得茶的,只是不喜欢绿茶一类的而已。

“画儿可是身体不舒服吗?”

描雨接着回道:“小主近日睡眠总也不好,因而晚上从来不喝茶一类的东西,这热牛乳也是能助眠的。” 说完悄悄覷常画的神色。

常画仍是低着头,恍若未闻。

豫泽有些惊讶的看一眼常画,看她没有要开口解释的意思,便对描雨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屋里静静的,豫泽看着她,心里泛起一丝酸涩的愧疚感。

豫泽感觉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想说,她上次问自己的问题他好好想过了,他其实心里早就对她和别人不一样,早就不知不觉把她放在心里,只是他自己一直都没有有意识地去想。

或者是不想去想,他从来没想过他会对别的女人动心。

又或者他并不想像对其他女人一样,一上来就走一些该走的流程。他想着她画画时候的样子,笑着和他撒娇的样子,他不知道该怎么保护她的干净和纯真,活泼和美好,怎么样才能恰到好处地靠近,又不轻薄了这个小姑娘?他是皇上,所以他更不懂这些该如何做。

她那日连连质问,他当时生气烦躁,事后却总是想起她的话,想起她伤心的样子。

他到现在也没太明白她那天怎么生那么大气,但是她说的有几句他记着了。

她说她把他当作男人,当作夫君来喜欢,她想要做他的女人。

他反复想,也觉得他还没傻到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程度。

“你……有没有想我?”豫泽低低地开口,声音有些不自然。

常画一愣,似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有点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突然觉得心变得很软很软。

她没法再板着脸拒绝,她笑一笑,看着他说:“皇上这可是在说想臣妾了吗?”

看她笑了,豫泽顿时觉得心里什么东西落地了,他也笑了,张开双臂拥住常画,头抵在她肩上,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常画闭上眼睛,几乎是下意识抱住他的腰,轻轻说:“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豫泽听她这样说,轻轻在她耳边笑了一声,抱得更紧些。

好像那些不愉快和隔阂,都消弭在这个拥抱中。

常画知道自己在等他的答复,可是她突然不想再去想。他能来,说明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吧。

良久,豫泽放开她,揽着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捏捏她胳膊上的肉。

豫泽突然觉得口渴,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常画感觉到,从他怀里起来。豫泽“不用”的话刚说完,她已经又端正地坐直了。

豫泽打量她,笑说:“你难得穿粉色,也很好看。”

常画瞥他一眼,故意问:“真的?”

豫泽挑眉:“当然!”

常画笑起来,问:“皇上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会说话?”

豫泽失笑:“朕从前是有多不会说话?”

常画摇头:“那倒也不是……”

豫泽说:“都说女孩子都爱听好听的话。”

常画点头:“是的。”

豫泽说:“你喜欢吗?”

常画笑的明朗:“喜欢呀!”

豫泽笑着把她搂住,轻描淡写地说:“你喜欢那朕就多说呗。”

常画从他怀里扬起脸看他,觉得今天的他和从前的很不一样。

她鼓起勇气,说:”臣妾有一件事想问。“

豫泽叹气:”好,问吧。“

要问了,常画又觉得不太好意思看他,低下头红着脸小声说:”皇上……是不是没把臣妾当女人看……臣妾是不是不能让皇上……嗯……皇上是不是对臣妾没有感觉……“

豫泽此时脸上的表情和他心里感觉一样复杂,这个误会可大了。

他憋了半天,说:”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觉得朕像不正常吗?”

常画有点呆愣愣地:“没说皇上不正常,就是臣妾好像怎么样皇上都没反应……是臣妾哪里不好吗?”

豫泽又气又笑:“朕也是个男人啊,你……你……”明明是不想对她太随便,这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豫泽一低头,就看见她殷殷地看着自己,一副等着自己解释的傻样儿,脸蛋还有点红红的。他微微侧身,在常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吻上她的唇。

他尽量轻轻地,认真地亲吻着她。

常画不自觉的闭上眼睛,但还是在感受到他开始轻轻的动的嘴唇的时候,下意识一偏头躲开了。她突然觉得脸很烫,心跳得很快,一缩身子,躲进他怀里,不敢看他。

豫泽没有说话,只是把她轻轻搂住。屋里很静,常画靠在他怀里,害羞地不行。

她回过神来,突然想:我为什么要躲?明明期待了很久的!然后她开始想刚才那个短暂的吻,想豫泽嘴唇柔软的触感…… 要不再亲一次?怎么亲呢……常画心里一直在打鼓“上啊!上啊!机不可失!万一他以为自己不想和他亲亲,以后都不亲了怎么办?”

常画一惊,对啊,万一他误会了怎么办?

豫泽心里觉得好笑:是自己吓着她了?还是小姑娘连接吻都不会?

常画终于鼓起勇气,从他怀里再次仰起头,凑近他,故作镇定地问:“再亲一次么?”

豫泽笑起来,低头看她,毫不犹豫的吻上来。

常画抱着绝对不会先躲开的决心,和他纠缠着。他的吻一开始有点轻轻的,小心翼翼的,看常画没有再躲开,并且还在回应自己的时候,情不自禁加重了攻势。

常画有点颤抖,手勾住他的脖子,豫泽也轻轻用一只手扶住她的腰。

上唇,下唇,豫泽的吻很强势,和他本人懒懒的温柔气息截然不同。常画有些慌张,但还是尽全力回应他的热情,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乱,越来越急促。

突然,门外传来的敲门声,豫泽忽地放开她,常画害羞的偏过头去,抿了抿唇。

门外林公公声音响起:“皇上!太后卧病,请您去看,皇后娘娘已经去了。”

豫泽马上起身,眉宇间漫上一丝焦虑。常画也站起来,先他一步开口:“皇上快去吧。”顺手给他理了理衣服,一面拿披风来给他系上,一面招呼林公公:“多打上些灯,走的急也小心别摔了皇上。”豫泽回身抚了抚她的脸:“朕一得空就来看你。”

常画明媚一笑:“好。”

“那朕走了,你别出来别吹着风。”豫泽一边走一边回头。

常画站在门边点头,直目送他们出了宫门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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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泽连着两日都在颐宁宫侍疾,皇后因为还要有二皇子和四皇子要照顾,便由洛妃和锦妃轮流服侍。

豫泽走之后的第三日,解了陆美人陆芸诗的禁足,并晋林贵人林若眉为林芳仪。

豫泽走之后的第四日,召了常画去乾宁宫。

常画问:“太后的病可好些了吗?”

豫泽点头:“太医说已经没有大碍了,如今有洛妃,锦妃并陆美人轮流侍奉。”

常画说:“臣妾本也该去一尽孝心,只是太后不曾传召,臣妾也怕扰了太后静养。”

豫泽拉起她的手说:“恐怕不日母后便会召你觐见。”

常画看他表情有异,心中也猜到了七八分:“臣妾有数,低头听训便是。皇上不必担心臣妾。”

豫泽看着她,叹口气:“朕若是再去护着你,怕母后更要迁怒于你。”

常画颔首:“臣妾明白。皇上总不能时时事事都护着臣妾。”

看豫泽欲言又止,愁眉苦脸,常画粲然一笑,用手去摸他的眉毛:“皇上可别再忧愁啦,先是战事,又是太后,又是臣妾,你看你这段时间都憔悴了,都老了,不好看了。”

豫泽哭笑不得:“真的吗?这么明显?”

常画认真点头:“真的。”

豫泽有点难过地撇了撇嘴。

常画说:“要不现在臣妾陪皇上歪一会儿?你看着太累了。”

豫泽说:“一会还召了吏部的人……”

常画打断他:“那臣妾累了,臣妾要歪着,皇上别来。”说着就要往内殿走。

豫泽笑起来,想着大臣们估计还得过一会才来,便也跟着进了内殿。

一时两人合衣在在榻上躺下,常画的胳膊横在豫泽的胸前,轻轻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盯着他看。他闭上眼,又忍不住睁开:“你不是说累了吗?做什么一直看朕?” 常画脸皮很厚地说:“皇上好看臣妾才看的,皇上睡皇上的,臣妾不出声儿。”豫泽无奈,这样能睡着才怪。他看看她,常画眼睛亮晶晶的,笑眯眯看着自己。

他侧过身去,吻住她。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常画也不那么慌张了,努力自然地回应他。豫泽的手一收,搂着她的腰让她贴上自己的身子,加深这个吻。常画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她的唇碰到他的的一瞬间,仿佛什么被点着了一般,完全没有第一次的轻柔,一上来他就用力的吸吮自己的唇,仿佛忍耐了很久一般,不断向前逼近。常画的手情不自禁的攀住他结实的肩膀,豫泽轻轻一咬她的下唇,常画呼吸又是一乱,她感受到他的手撩起她的衣襟抚上她的后腰,在背上或轻或重的揉捏。

突然豫泽停了下来,只是紧紧抱着她,气息还是混乱的。常画抱着他宽阔的后背,感觉到他在忍耐,所以慢慢在他背上温柔的抚摸。

“皇上,吏部的大人们都已候在殿外。”林公公抬手擦了擦汗,这位绮婉仪可真不是一般人啊,皇上可从来没有这个时候在这……

豫泽抱着常画平复了一会,声音喑哑的说:“朕片刻便出去。”林公公赶紧低头出去了。

常画在他侧脸轻轻亲了一下,豫泽侧头看她,四目相对,两个人都笑起来。

豫泽抱着她坐起来,一直紧紧把她按在怀里没有松手,在她肩头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常画有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只能一直轻轻抚他的背。

终于豫泽放开常画,说:“你在这躺着吧,今天不要回宫了。”

常画脸烧起来,低头“嗯”了一声。豫泽一笑,在她下巴上轻轻摸,说:“朕去去就回。”

常画更不好意思了,嗫嚅着说:“你赶紧去吧,我不跑。“

豫泽哈哈一笑,掀起帘子出去了。

常画又在床上躺下,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突然觉得很不真实。刚一进宫的时候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是和豫泽盖着棉被纯聊天的日子过久了,现在突然有点不习惯。他的样子也让她觉得陌生,他对自己总是淡定的,游刃有余的,虽然宠爱,但是又有些像个长辈,又那么温柔……她越想越多,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心一会跳的很快,一会又跳的很慢,一开始翻来覆去,后来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常画猛地睁开了眼睛。“几时了?”常画问。描雨忙进来回:“已经申时了。”“皇上呢?”常画午膳没用,觉得肚子有些饿。描雨回:“还在书房议政。”常画从床上起来,皱眉问:“皇上用午膳了吗?”描雨摇头。

人是怎么瘦的!就是这么瘦的!

她匆匆走出去,在帘子里面停下,从缝里往外看,大臣们仍垂首站着。她吩咐描雨传膳,又招手叫乾宁宫的小太监,说:“你出去知会林公公一声。”

那小太监应了去,在林公公边上耳语几句,林公公颔首,又向豫泽低声回话。

豫泽紧皱的眉头舒展开,突然往常画站的帘子这里看过来。

常画心跳一停,虽然知道看不见,但还是往后缩了缩。

豫泽威严的声音响起:“今日先到这吧,你们也辛苦了。”

满屋子的人哗啦啦跪下,齐呼:“微臣惶恐,臣告退。”

待大臣们都散去了,常画便打帘子出去,豫泽笑问:“饿了?”

常画用力点头:“皇上不饿吗?”

豫泽说:“方才不觉得,这会儿也觉得饿。”

常画笑:“臣妾瞧大人们好可怜,一会站一会坐,一会行礼一会下跪,还不让人家吃饭。皇上自己不吃就罢了,臣妾瞧着都觉得给皇上办差真是辛苦。”

豫泽故意道:“这种大不敬的话你也敢浑说。敢情你不是心疼朕辛苦,是替别人抱不平来了。”

晚膳常画用了很多,吃完了就站起来,说:“肚子撑的难受。”

豫泽哭笑不得:“谁让你吃那么多?”

常画走来走去,揉着肚子说:“太饿。”

撤了膳,豫泽又坐到桌子边上开始看公文。常画已经习惯了,自己找了本书拿着往内殿走。

”你上哪去?”豫泽问。

常画有点懒懒地说:“吃太饱就想躺着。”

豫泽很无语,下午睡了,起来就吃,吃完又要躺着。

“你多走走,在这陪着朕。”豫泽说。

常画嘻嘻笑:“就不!”然后自己走进内殿,歪在床上看书。

豫泽觉得真是把她惯的不像样子了,但是想一想她笑嘻嘻的脸,又觉得小孩高兴嘛,惯着就惯着。

他自己批了一会公文,总觉得集中不了精神。叹口气,把笔一放,大步走进内殿,坐在床边看常画。

“忙完啦?”常画问。

豫泽“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常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屋子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她的心又开始跳的很快。

她的鬓发有些松,豫泽用手抿一抿,顺势靠近,开始轻轻的亲吻她,一边吻一边把她放平在床上。

常画放开书,双手搂住他的腰背,他的呼吸和味道就这么笼罩着她,让她浑身都紧张起来。吻也开始变得凌乱而热烈,让她无法思考,更无法抗拒。

原来他是这么渴望她的,她朦朦胧胧地想,原来他是这样的。

就在常画意乱情迷之时,豫泽停下,低头看着她,有点坏地在她耳边说:“先去沐浴更衣?”常画有点懵懂的看他,下意识点了点头。

“朕先去?”停了停又低头亲亲她,“要不咱们一起?”

常画看着他调笑的表情,回过神来,赶紧害羞的小声说:“皇、皇上先去吧。”

豫泽笑起来,起身去沐浴。

等常画沐浴完回来,看见豫泽赤裸着上半身倚在床上。

常画看了一眼,内心不禁感叹:这个肤色真是太性感了。

她背过身去,把沐浴完的袍子脱下来,一边脱一边忍不住害羞,捂着脸不知所措又崩溃的”啊啊,怎么办……“

豫泽在她身后无奈的问:”怎么了……“

常画低着头,咻地进了被子。豫泽马上靠近,手抚上她的小腹,凑近了问:“冷吗……”然后常画就被淹没在他热烈的亲吻中。

第二天早上,常画睁开眼睛,看到豫泽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两个人都不着寸缕,脸又有点红。她稍微动一动,浑身又累又酸,忍不住嘶地倒抽一口气。豫泽也睁开眼睛,贴上她的背搂紧紧。

“皇上,该起身了。”常画用脚去蹭他的小腿。

豫泽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有动。

林公公的声音:“皇上。”

豫泽放开常画,对着外面说:“知道了。”然后看着准备坐起来的常画说:“你躺着呗。”

常画摇头:“臣妾该回宫了。”说着慢慢撑着坐起来。

“那你用了早膳再走。”豫泽半支起身子说。

常画点头笑说:“好。”

常画坐到床沿上,用手揪着被角挡在胸前,正准备唤人进来梳洗。

突然感觉自己从背后被抱住,湿润密集的吻落在裸露的肩头颈项,常画被吓了一跳。

他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有点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转头想要去看他,“皇上……”她皱眉。豫泽看她嗔怪的表情,松开手,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然后侧过脸去,自己克制着,不再看她赤裸白皙的背:“朕不动你了,你穿戴吧。”他其实也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样小心又这样难以自制。常画只知道豫泽有好多女人,可她不知道,像和她这样激烈而又漫长的拥吻,带着这样饱满的感情,他如今已经很少有了。

用早膳的时候,常画看着硬硬的木头凳子皱眉,豫泽看到,吩咐道:“拿个软垫来。” 然后用眼神无声地询问她。

常画委委屈屈的瞪他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

豫泽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就那么抱着她,就忍不住摸,摸一摸,就忍不住……

“画儿大约还需要些时间适应,多了就好了。”豫泽笑着说。

常画又是急又是羞,“皇上赶紧吃吧,一会还上朝呢。”

常画回到自己宫中,呆呆地想昨天晚上的事,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又来了。她浑身都很累,于是又躺到床上。她觉得自己重新认识了豫泽,又温柔又强势的他。她想着他流畅结实的线条,还有深邃的眼神,觉得又新鲜又刺激。但是从心里有一种什么东西完成了的圆满感觉,她觉得心里有一种奇妙的幸福感;想着他,又有些感动,他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真的好像很珍爱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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