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看戏,结果自己竟是炮灰女配》 小说介绍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块大陆叫做九荒。九荒灵气重组,自有人得道修仙。 而在九荒的北方,有一个世家少主,叫做白瑞,是个快乐的吃瓜人。 而如今,修仙界最大的一个惊天巨瓜,便是世家韩家小姐被寻回,还是被这位小姐的妹妹的未婚夫,先抱着进了自己的府邸,才带着人去了韩家…… 白瑞大受震撼,白瑞与小伙伴深夜传书吃瓜。 夜晚 白瑞看着手里的话本,话本里写的是一位走失的世家小姐一路修仙打脸的爱情故事,看得她眼角直跳:这话本故事,咋就这么似曾相识呢…… 几日后,白瑞当亲身参与了韩家小姐的新瓜的夜晚 白瑞看着手里内容突然变得详细起来的话本,大惊失色:炮灰竟是我自己?!。书中主要讲述了: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块大陆叫做九荒。九荒灵气重组,自有人得道修仙。 而在九荒的北方,有一个世家少主,叫做白瑞,是个快乐的吃瓜人。 而如今,修仙界最大的一个惊天巨瓜,便是世家韩家小姐被寻回,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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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事情得到了结,白瑞便轻声告辞,本想跟着白瑞走的司空朔却被韩清瞳抱住胳膊,念在两人认识也不好得推开,又被缠着说了话。

白瑞吃瓜听争执,又插手停了争吵,花费了不少时间,此时走出宴会厅,感到脚下一阵颠簸,仙船好像在缓缓降落。

白瑞进了厢房内收拾东西,没出片刻,便看见了厢房窗外的景色:几座小岛浮在空中,河流自边缘落下,撞进岛下的海中。

下船后,白瑞一行人一路先去做了登记,又被告知学宫立了一个测试,第一个便是笔试,白瑞刚下船,心中哀嚎着去了大殿内起笔写字。

写完后,白瑞才被一路带去了自己的寝舍内休息,准备晚上的洗尘宴。

白瑞坐在榻上,又想起了司空朔的事情。

之后她又探了消息,司空朔遇见她之后不过一天,就离开地界,似是回去了。看来是无功而返,白瑞直起身子,伸了伸懒腰,听见门外传来了“叩叩”声。

她过去开门,便见到钟芗儿站在门口。

“小芗?你怎么来了?”原以为还要花一些时间钟芗儿才会到,白瑞有些惊喜:“进来坐一会儿?”

钟芗儿随着白瑞的动作进了房间,顺便合上门:“想着你应早到了,便问了灵童一路找过来。”

白瑞起身去榻上的茶几前问:“你要喝茶吗?”

钟芗儿也不客气,坐在榻上说:“不了,船上的时候就喝了好多,等会儿宴会还有更多茶要喝。”

“说起来,洗尘宴会不是要到了,你怎么还有空过来找我?”白瑞心算了下时间,起身自己翻了翻衣柜里放好的衣服。

钟芗儿解下纳物袋,从中拿出一只木盒:“想着家母让我去挑了衣服过来赠你,又恰逢洗尘宴会,便过来了。本是想赠你我烤的点心来。”

“真巧,”白瑞眨眨眼,凭空也拿出了一只木盒:“我也有礼物赠你。”

“我先打开还是你先?”

“你先吧,毕竟我是后拿出来的。”

“我去的是云想坊做的衣服,最后想了想是你我都做一件,这样也好看。”

钟芗儿打开盒子,里面是蓝色刺绣的长褙子与黄色刺绣的百迭裙,面料柔软轻薄。长褙子是染成淡黄的丝绸和薄纱,裙子则是绀琉璃蓝的绸缎制成,各自在衣摆做了铁线莲纹样的刺绣,煞是好看。

“巧了,我也订了两套首饰,想着我们成对的戴。”白瑞的盒子里是镶了蓝玉的一套金饰,做成了鸢尾状,簪子还配了步摇。

这颜色倒也挺搭。两人对视笑出了声,白瑞笑道:“我还想着要不去买露华容的胭脂呢,便记起你总戴着这发钗,都有些旧了。”

钟芗儿摸了摸头上有些褪色的钗子,眼神怀念,嘴上功夫也不停:“我就是喜欢,我还觉得你头上的簪子珠花老一个样,该换了。”

白瑞竖起眼睛装怒:“你连弹琴都只会弹《双鹤听泉》,还敢惦记我的鸿鹄琴?”

“谁要你那块木头,我就看着新鲜,怎么着?”

“那就吃我一记清洁术!”

两人互相嬉闹了一番,把自己给收拾妥当了,便出去找了灵童问宴厅的路,问完丢下被迷得晕乎乎的灵童,嬉笑着去了宴会厅。

宴会厅又在寝舍另一头,两人御了剑一路飞去,又遇上了各自的熟人打了招呼,夸了夸对方的行头,乐呵呵地一起去了。

一群世家公子小姐穿的光鲜亮丽,收剑去了大殿,被灵童领着坐了下去。看座位似是按了修行境界分的,同样境界的钟芗儿就坐在她的对面。

世家弟子们纷纷坐下,主座屏风后也走出一人坐下,白瑞看了看,虽面容年轻但能感到一股沉静之气,修为高深,暗自确定了凌霄学宫宫主,路轮道。

可在路轮道宣布宴会开始后,灵童们纷纷上了菜色,白瑞的目光就定在了桌上,再也挪不开半分:头茶是狮峰龙井,前菜有果盘蜜饯,绿豆冰糕和豆沙卷,龙井虾仁,糖醋藕,又有一盏鸽子汤,主菜又有玉笋蕨菜,金丝烧麦,葱爆牛柳,烤猪肉,主食为慧仁米粥,点心为杏仁豆腐……

一时间,她竟盯着面前的菜,目光再也不想离开面前的美味……完全没有听宫主说的迎接辞令。

待宫主笑道让诸位动箸,话音刚落,白瑞便迫不及待地吃了前菜,蜜饯入口的一瞬,眼睛就幸福地眯起。

她还记着白家的颜面,只是眼睛眯着,但动作斯文,可手上的功夫不停,不断将食物送入口中。

先是酸甜小食开胃后,是味道清淡鲜甜的虾仁,散发着茶香甚是美味,一口鸽子汤下去,对主菜的期待程度又更上一层楼。

钟芗儿看着对面白瑞的吃相,心里扶额无奈,若不是不坐在她旁边,在宫主说话时她就要提醒一下对方莫要走神。

不过路轮道说的也没什么要事,白瑞坐在位子上时也礼貌安静,不必她操心。钟芗儿喝了茶,虽然神情自若,但心想比起绿茶,她还是更喜欢红茶些。

又伸手吃了几块樱桃蜜饯,她看见坐在宫主旁边身着靛蓝礼服的男子,兴致勃勃地,饶有兴致地,望向了白瑞那边。

钟芗儿眼神一凝,此人面容俊美,身着探春纹,是司空家的少主。以前随家主与表兄去各类宴会时也见过。虽也见过他与阿英合谋过,但阿英也不曾提起与其熟识。

钟芗儿又塞了一块糖醋藕嚼着,心里猜测这人不会是对阿英起了兴趣,毕竟都是北朔的世家,也互相认识些,阿英长相明艳大方,又是少见的女少主。

她早听闻对方的风流事迹,不过他的八卦里大多都是因为面貌俊美,桃花眼勾人,倒追的人不分男女。做出出格事的,倒也没有得到证实过。

但若是此人对阿英……那估计不少人又要找她麻烦了,钟芗儿神情自若,心里却盘算着要是这人对阿英做了什么出格的……

司空朔神识一动,察觉到有谁盯着自己,看过去后,原来是与白瑞一同进来的钟家嫡女,不过在对视的一瞬间,对方已经自然地垂头饮汤,仿佛不过是偶然抬头。

司空朔心里疑惑,但随后又看向白瑞,果然,她身边几乎能冒出小花来了,联想到之前的事情,他又有些忍不住想笑。

钟芗儿眉头一紧,感觉有什么不对。

宴会已经开始,自是又上了礼乐,一曲闭后,一位女修面色略有酣红,起身站出道受气氛感染,便想献一艺。

哦豁。

白瑞停筷,这群女修也真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能表现的机会,倒有些可怜。不过见她声音有些恍惚,身边又有几位女修轻笑,许是真醉了,被拿出来当挡箭牌。

宴会的酒是加了桑葚的米酒,虽寻常酒类不会醉修者,但宴会用的食材都是寻常凡间之物,加入了灵果的酒,还是能醉的。

路轮道也不阻止,笑呵呵地应了,一看就特别上道,又说要是有人想献艺也不是不可,学宫自会将这些一同纳入测试里,又点燃了宴会的气氛。

白瑞立刻心想了一曲琴曲,又扫视了北朔的世家公子小姐一番,内心有了打算:若他们献艺人数较多,自己去了也能添分光彩,若人少再另作打算。

说起献艺,她看向钟芗儿,果然,对方就跟没听见似的继续蘸了酱料吃猪肉,沾满了酱汁的脆皮猪肉……吸溜。

她又看向自己的份,刚吃了一口牛柳,咸香十足,就算吃了一块肉,还是觉得这盘子里的肉,闻起来真香啊……

可她还要在测试里得不错的表现……可是这肉好香啊,之前吃进去的时候也软软的……

食欲与表现间争执不休,最后,敌不过食欲的白瑞,自然地又夹了一块味道浓郁的牛柳——真是的,堂堂白家少主怎能跟花柳巷的卖艺琴女一样呢。

被起哄表演的女修,趁着醉意,接过伙伴递来的琵琶弹唱一曲南国小调,倒也别有趣味,白瑞听得高兴,心里又有了新曲子的灵感。

见有一人起头,喝得高兴的,别有用心的,都陆陆续续自告奋勇为宴会增添雅兴,有的现场吟诗一曲,有的献舞,大多都因为顾忌白瑞在席,都没有去抚琴弹唱,谨慎的很。

既然说的是大多,那少数的部分自然是在场存心挑衅者或身为天音宗的弟子。习音律自有习琴,天音宗弟子尚且还没有其他世家修士的顾虑——天音宗和白家都是学音乐的,大家一起交流交流呗。

这也可能是家族抱团和组织抱团的区别吧,家族的因顾忌着利益而动作谨慎,组织抱团的因为头上还有去顶住压力的,自己只是一个小修士不足以被挂心,也就没什么顾虑。

但说了这么多,其实对白瑞来说他们弹不弹琴都无所谓,弹个琴而已,就算弹了她写的谱子,白瑞也只会觉得黑历史被拿出来了,尴尬地脚趾抠豪宅。

坐在对面的钟芗儿与白瑞不同,同是一些女修的眼中钉,钟家现在式微又落魄了些,这故作姿态的嫡女也不是少主,比起白瑞来说肯定好拿捏了不少。

但钟芗儿也有备而来,就防的是起哄让她进退两难的。见那些跟自己不对付的女修已经磨刀霍霍,肯定在哪里得知了她四艺就学了个皮毛。应着她们的意,钟芗儿起身举杯背了首的敬酒辞,得了大家捧场后就欣然坐下继续吃酒。

见她对周边的赞美和讽刺一律左耳听右耳出的模样,白瑞心里拍桌狂笑:这人肯定当自己完成任务了,一心开始摸鱼划水。

白瑞嚼着蕨菜,神识一动,似乎又闻到了好戏的气味。但因为宴会不好得有什么动作,只能耳尖微动,偷听吃瓜。

不愧是行走的制造麻烦鼎炉,要不是对方乖张的性子,白瑞倒是动了靠近她的心思——往后可就不缺热闹看了。

舌战三人的韩清瞳丝毫不落下风,白瑞听了那三人口音倒像是韩家地界的,心里猜测指不定是想讨好韩盈盈呢。

首先排除韩盈盈的手笔,别看人家长相秀美举止贤淑,对付人的手段可谓玩出花样,看得白瑞无不鼓掌叫好:原来叫他人对自己的东西望而却步,还有这么多好玩的做法。

毕竟她的未婚夫赵曜一就算订了婚约,还是修仙界的抢手货——不能做正房,做妾也划算,打这种小主意做蛀虫的人比比皆是,而一向小气的韩盈盈可不会由着他人胡来。

那她听闻自己宝贝得不行的未婚夫,抱着还不一定是自己姐姐的女人,一路进了自己府邸时候的表情,白瑞猜想那绝对相当精彩,自己不能现场看看而感到惋惜。

但韩盈盈对赵曜一是否抱有儿女情长之意,白瑞觉得这估计是个谜。这女人占有欲极强,不管是丫鬟还是父母,都容不得他人碰一丝一毫,连自己的手帕都珍惜得要命。

这样的人对自己的婚约者……。也不知赵曜一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韩盈盈手段过于高明,让他对自己的过激追求者下场真一概不知。

在白瑞脑内已经上演了两个不省油的韩家小姐与她们的冤种男人时,韩清瞳与那三人做了赌注,还立了誓,于是轻笑一声,登台献舞。

她手腕和脚踝上的金铃配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舞姿新奇,与小芗的传书里说的舞蹈不太一样,许是新的。

但不太符合当下审美,但这种新奇劲儿应该能加分。不过天音宗的和世家的几位弟子倒挺感兴趣,纷纷拍手叫好。

白瑞心里一边想,一边可惜她的一身奇装异服,风格更酷似魔境一代,估计又得惹一身非议,也不知道是韩家对她十分宽容,还是她故意为之。

由于参加洗尘宴会的弟子们此刻都代表着各自的家族,因而穿着都比较正式,服装或配饰上又都是与自己家族相关的图案。

好比白瑞身上的铁线莲花纹,钟芗儿发髻上有鸢尾珠花的发簪,司空家和孟家的则是探春和迎春。

每一个世家随着时间推移,都有不同的纹样。而韩家现在喜欢用的,标志性的花卉纹样,为朝颜。

可韩清瞳一身大红蔷薇纹,穿的又是露肩上衣配短裙裾的式样,自是与其他弟子格格不入,果然惹得有人止不住小声议论。

再看那三位女修难看的表情,肯定没好果子吃了。抱着看戏心的白瑞又偷听了一会儿,但韩清瞳只说待日后再履行誓言,也不知道这以后会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件。

韩清瞳一曲舞闭,便是最后一个献艺的了。而白瑞顾着听八卦和吃宴席,愣是连敬酒词都没憋一个,看上去像是垂眼旁观,对满堂的欢笑之气无动于衷,一副遗世而独立的清冷模样。

而清冷的白瑞,意识到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镜头,只能喝了口果酒遮掩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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