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讲述主角厉川沈棠的甜蜜故事,作者“爱吃月亮的七先生”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就在三小时前还为她戴上钻戒的丈夫,此刻却和她的闺蜜吻的难舍难分。她的父亲此刻还在对面大楼的天台上,正被他的人用枪口比住脑袋,双膝跪地看着心爱的长女受尽屈辱却无能为力。这场婚礼根本就是处刑!那个五年间把她捧在手心宠成公主的男人,此时此刻,眼神中只剩下陌生到令人胆寒的冷漠。原来他娶她,只是为了拿到她家集团的商业机密。他不爱她,根本不是要真的娶她,只想看着她在黑暗中挣扎,然后慢慢凋零,她不过是他用来报复的工具罢了。她即将被当作献礼,送给锦城东区教父,那个黑白两道通吃的活阎王,以折磨女人为乐的魔鬼。于是她选择涅槃重生,成为东区教父专宠的女人,为自救,更为复仇。...
古代言情《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川沈棠,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沈棠!”他的吼声混着雨幕砸下来,这是第一次,他完整地喊她的名字。玫瑰藤蔓像活物般缠绕上来。尖锐的荆刺划破她的手臂、腰腹、大腿,在雪白肌肤上留下蜿蜒的血痕。可这些嗜血的枝条却也成了她的救赎——它们层层叠叠地交织,减缓了她下坠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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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看见厉川扑到窗边的身影,看见他罕见慌乱伸出的手,看见他暴怒表情里闪过的一丝惊恐。
坠落的过程被无限拉长。沈棠仰面朝天,看见厉川扑到阳台边缘的脸——那张永远冷静自持的面具终于碎裂,暴露出底下最原始的惊恐。他的手指擦过她的衣角,却只抓住一把潮湿的空气。
“沈棠!”
他的吼声混着雨幕砸下来,这是第一次,他完整地喊她的名字。
玫瑰藤蔓像活物般缠绕上来。尖锐的荆刺划破她的手臂、腰腹、大腿,在雪白肌肤上留下蜿蜒的血痕。可这些嗜血的枝条却也成了她的救赎——它们层层叠叠地交织,减缓了她下坠的势头。当沈棠最终摔进花园松软的泥土时,浑身火辣辣的疼,却奇迹般地还能动。
她躺在泥泞里喘息,雨水冲刷着脸上的血污。头顶上方,厉川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阳台,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警报声和纷乱的脚步声。
跑。
这个念头像闪电劈进脑海。沈棠咬牙撑起身子,被皮带捆住的手腕在玫瑰刺上狠狠一蹭——
嘶!
皮开肉绽的疼痛换来双手自由。她顾不上流血的手腕,赤脚踏进泥地。这一次,她没再犯新手常犯的错误:不往公路跑,而是冲向反方向的密林。
雨水模糊了视线,荆棘撕扯着她的睡裙。沈棠像只受伤的鹿,在灌木丛中跌跌撞撞地穿行。当身后传来那熟悉的猎犬吠叫声时,她毫不犹豫地扑进那条湍急的小溪。冰凉的河水瞬间淹没胸口,伤口被激得刺痛,但她咬紧牙关,逆流而上。
当沈棠终于爬上岸时,冰凉的溪水顺着发梢滴落。她屏住呼吸,将自己隐藏在茂密的芦苇丛中。对岸,三只训练有素的杜宾正焦躁地在溪边徘徊,它们湿润的鼻头不断抽动,却始终找不到跨越水流的线索。领头的黑背不甘心地吠叫两声,最终被驯养员的哨声召唤,朝完全相反的方向离去。
沈棠没有立即行动。她数着心跳,直到最后一辆黑色越野车的尾灯消失在盘山公路的拐角。这才拖着湿透的身子,缓慢地向山背面移动。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倾听周围的动静,荆棘划破的脚底在泥地上留下淡淡的血痕。
天色渐渐暗沉。当沈棠翻过最后一个山坡时,夕阳已经沉到远山背后,只余一抹暗红的余晖,像干涸的血迹涂抹在天际。眼前的桥洞黑黢黢的,混凝土拱顶上爬满藤蔓,在暮色中如同无数扭曲的手臂。桥下的积水散发着腥臭味,偶尔传来几声可疑的扑通声,像是有什么生物正在暗处游动。
换作从前,沈棠一定会被这阴森的环境吓得止步不前。但此刻,她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黑暗中似乎有东西从她脚边飞快窜过。她只是瑟缩了一下,随即自嘲地勾起嘴角——比起厉川暴怒时那双仿佛要吞噬一切的黑眸,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桥洞深处的滴水声形成诡异的回音。但所有这些恐惧,都比不上回忆中厉川掐着她下巴时,指尖传来的那股令人战栗的寒意。
沈棠摸索着找到一块相对干燥的水泥台面,蜷缩成一团。桥洞顶部的裂缝间透进几缕微弱的天光,照在她伤痕累累的手臂上。那些被玫瑰刺划出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像一张红色的蛛网覆盖在肌肤表面。她轻轻碰了碰最深的几道,疼痛让她不自觉地想起厉川最后那个眼神——愤怒之下,似乎还藏着什么更复杂的东西。
“不重要了……”沈棠把脸埋进膝盖,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都不重要了。”
桥洞外雨势渐小。沈棠抱紧膝盖,突然发现自己的睡裙早已破烂不堪,露出底下遍布的伤痕。有今晚新添的皮带勒痕,有玫瑰刺划出的血道子,还有...那些厉川留下的吻痕,已经由红转青,像凋零的花瓣。
一滴温热突然砸在手背上。沈棠茫然地摸了摸脸,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她以为那次镜前的缠绵是特别的。她以为当他温柔地唤她“棠棠”时,多少有些真心。她甚至天真地幻想过,或许有一天,她能真正住进那个黑金色的主卧,夜夜被那野兽搂在怀里安眠。
“真是蠢透了......”她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尖锐的自嘲,明明已经在陆瑾寒那里栽过一次跟头,怎么还是学不会......
指甲深深掐进手臂的伤口,疼痛让她更加清醒。
她居然会以为厉川那样的人,真的会对她心软。
沈棠猛地咬住自己的手腕,硬生生把那些妄想咽了回去。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却比不上心里那股灼烧般的痛楚。
沈棠啊沈棠。你算什么?也配做厉夫人?半山豪宅二楼北侧大卧室的女主人,才配站在厉川身边。
桥洞外,最后一丝天光也消失了。黑暗像块厚重的幕布,将她所有的痴心妄想都埋葬其中。河水冲刷着岸边的石子,像在嘲笑她的天真。沈棠转念,想起厉川最后看她的眼神——那么暴怒,那么……受伤。就好像她的擅自闯入,真的撕开了某个他精心掩藏的旧伤疤。
关我什么事?
她抹了把眼泪,却越抹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