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夫君,救我。”

“娇娇。”

很快旁边的周南栖就蹿了出来,直接往水里面蹦,去捞掉下去的李娇。

“来人,叫大夫。”

救起来之后,直接往云溪院而去。

给我丢下一句。

“你为何而今如此恶毒。

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我瞬间觉得寒从脚起,全身如坠冰窖一般。

这个眼神,让我再也无法给自己一个自欺欺人的理由,去说服自己。

回首望向周围触目可及的围墙,突然间,好想念边疆那无边无际的草原。

6.幼时我是将军府嫡女,从小跟着父母亲和兄长在边关长大,直到10岁才被祖母接回京城,学习京中贵女的礼仪。

虽然在京中几年,少了些许野性,但骨子里的桀骜确是没有那么容易磨灭的。

相比被祖母压着在房间里面学习所谓的女德女戒,琴棋书画,我更喜欢跟着父亲在塞外的草原上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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