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裴落川是高一,母亲去世,我抱着小兔子坐在殡仪馆前的台阶上,从日出到日落。

一瓶牛奶递到面前:“你还好吗?”

我抬眼,少年和我一般大。

他说对我的兔娃娃很感兴趣,想用一瓶牛奶交换和小兔子玩一会儿。

我看着少年清澈的眼睛,恶劣地告诉他这是用真兔子做的标本。

少年僵了僵却还是坚定地告诉我他很喜欢。

把兔娃娃还给我时,少年对我说:“母亲告诉我,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这是换一种方式来陪伴自己爱的人,你好好的她也会开心。”

我目送他离开,温热的牛奶落到胃里,心里酸涩一片。

高三那年,我转到新学校,认出主席台上发言的少年,身边的同学告诉我他叫裴落川。

同学见我有兴趣,多说了几句。

“看见他旁边的女生没?”

“叫许薇,私下里两人关系很好。”

哪种好?

同学挤眉弄眼,台上女生望向身边人眼里的钦慕也已经说明一切。

我看着,手指嵌入掌心,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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