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新建文件夹》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risk_rate_delay_enqueue_ts0夜希等人作者:热感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regardyjx”,喜欢文的网友闭眼入:如果可以,先放下那些紧绷你神经的东西,不要不承认,只要你反驳了、或是思量了,那就是紧绷啦。 给自己建立一个新建文件夹,不要给任何人看到,或是任何时间津津乐道,不管是你讨厌的或是你敬重的人,在这个一方之地里你飘洒文字,说你想说,思你所想。 再看看完毕后你的状态如何,也许大多数人经其一生都未曾经历这种奇妙的状态。

新建文件夹 免费试读 试读章节

*

天气:小雨转阴

时间:品读神秘日记两周后

人物:热感

心情:/

备注:本篇会有若干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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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反省弊端

这几日开始明显感觉到晚间食欲“回归”,本来过了晚夜七八点会和自己讲道“应该不用吃什么晚饭了”,然后莫名点开外卖软件,翻来翻去,随便点开一家看了看,如果遇到在某个商家页面出现关掉再打开的情况,大概过个三十分钟后,十有八九点的便是这家了,门铃响起后,从床上爬起,走几步又会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么饿,点的餐还是那几样平日里比较喜欢吃的,没什么变化,吃得时候只感觉下肚得有几分生硬,强行吃完.....今日笔者点了个“饭团+奶茶”的套餐,吃完后感觉不是很好,有点闷闷的,便打开窗户,烧了些开水,到了差不多上床睡觉时,发现睡意全无了,正准备拿起手机刷几百个视频来恭候睡意时,心想何不来上一场“自己说说”呢,也许会有不少收获呢,若几百个视频下来,收获什么倒是从来没想过,但脑袋晕眩模糊的感受可真是历历在目的。

过程中笔者谈及了这次睡眠“失效”的原因,应该还是和一个多小时前吃的东西有关,平常吃的那些顶多就是躺下后胃胀胀的,然后早上起来肚里满是夜间低效率消化食物时大量分泌的胃酸,今天喝了奶茶就不同了,奶茶里有不少咖啡因呢,因此口头做出一个判断,便是“今日极有可能会熬夜”,有此判断后,也能为夜间如果上床“强闭双眼到疼还难入睡”产生的失落难熬情绪做个心理准备,这种情形在高中那会儿特别鲜明,午睡时特别羡慕那种能打个呼噜,起身时还擦个口水的同学,而本人常常睡不着,就会预感到下午听课肯定会“点头”,又会暗自埋怨自己学习不用功了,是不是被室友们打呼噜的声响影响到的,还是学习压力太大呢.....而笔者也会想起小学那会儿的午间时光,可不兴什么午睡,男生们会跑到学校后面的台阶上玩抓人,女生在教室里聊天嘻嘻哈哈,下午上课照样有精神,难道是年纪越大体力越差,或是学校的课业时间安排原本就不对,笔者认为这些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点在于自初中开始,便多了一个“如果午睡没睡着,会如何”的心理暗示,该暗示的出发点之一便是一个人对于得失的关注,这种暗示带来的伤害可远远超过了“午睡未得”,想到此类话题在前篇几个章节有过讨论,也就不做赘述,不过旧事重提确实让笔者意识到对这个话题的重视,且当下不就是一个“睡眠未得”的时刻么,既然都曝光这个问题了,笔者也就做好了准备,即不求所谓“睡眠标准”,不计较与“睡眠未得”绑定的一些得与失,实实在在地在这个时间做一些自己感觉有意义的事情。

继而便谈到了本小节开头的标题内容—“反省弊端”,自大学那会儿开始便自主地去写点日记,就是一种想写的感觉,总要写出来那股瘾才能满足,相较于初中那会儿写的日记,笔者明显发觉到了多了“反省”的色彩,成篇成篇的反省内容,其中不乏一些犀利的论断,真让笔者怀疑写的还是不是日记,有点像那种议论文,记得初中一次月考第一次尝试写议论文,考后被给了个最低分,阅卷老师评语为“不知所云”,语文老师花了一个晚上品味笔者的“大作”,第二天苦笑地告知“你这样搞,如果写得不是记叙文就不要指望语文能拿高分啦,实在想写别的,哪怕写诗,私底下拿给老师欣赏就好!”,那一阵子作文就只写记叙了,作文分数又重新“达标”,下课却多了一个去处—“语文老师隔壁的办公雅座”,后来那段时间老师带同学们备战体育中考(语文老师也是本班班主任),一下忙了很多,笔者索性写在了每周上交的日记本里传达老师,每次发下来也总有她很默契的评语.....这么一想,笔者的日记原来就是有些个文体不明的特点,但日记里不作记叙,或者干脆连日期、天气这类也舍弃,总感觉有什么不对,据此笔者对“记叙”的意义展开一番探究,记叙的内容大可理解为是对过去小段时光以及当下的描述,是对环境的呈现,而议论文章是将环境现象转为概念,对概念进行整理、输出的过程,而整理的标准探讨就可能到了那种心理学哲学文章的氛围了.....一环扣一环,再精炼的哲言想来还是来自于现实那不能再普通的“日期—天气—心情”这样的记叙,来自于人们对这一日的观察感受,这些内容无需升华描绘,朴素无华。

这样说来“反省”内容真像是一个从现实环境里提炼得来的作品,但它需要去崇拜记叙,在其自身不断茁壮的同时,应该更为明确自身的由来,这一点便是笔者的解决思路—“反省降重”,而这也一下泛化了笔者的所思所想,在“自己说说”中也存在反省内容,当前在日记中的论断不少是从它那里copy后和大家分享的,是不是说在“自己说说”中也应当遵循反省、记叙等内容的比重分布,对于执行该过程时出现的“论断过程卡壳”的情况(整个人定在那里不知道讲什么好),是不是也在反映比重失调所产生的现象,而这好像日常生活中找人办事时,哪怕是一些专门的办事机构,如果直言要其办事,对方马上得知后便反射式地回复那训练上百遍的回答方案,总感觉那氛围怪怪的,自己的状态还有等排队时那种很指向性的、不耐烦地往前看似乎都是因为“记叙不足,概念过分”,因为正前方办事者应该不太希望被他人将这个“概念身份”作为他的唯一身份.....

“反省降重”的另一个面向便是反省过程中得失性的淡化,对其的解读笔者认为存在几大方向:

1. 反省本身就有着回顾得失的特点,舍弃它的存在,是对反省过程的割裂,因此没必要把对得失过程的厌乏感受直指其存在的合理

2. 可灵动地变换得失角度,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通过重塑得失,来稳定当下本体由得失产生的情绪

上次和黄咨打电话,他保证下个月回B城将亲自拜访笔者,这几天开始那种期待感尤为鲜明,这种感觉说也说不上来,还有他说的那份大礼会是什么呢,他会不会直接把那位日记作者当作大礼给带来呢,最好把夜希也从西部拉回来,四个人好好聚一聚,还有他们的这个神秘群体吧,肯定还不止这几个人,而且让人比较好奇的是,他们这个群体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入场券”,目前看来,笔者认识的夜希、黄咨,加上那位至今仍未谋面的作者,他们都在不同的地方生活、做事,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但他们的言与行是那般鲜活,如果他们进行的是一种新的思想潮流,不应该多加宣传,让更多人参与进来么,恰恰相反的是,他们从来低调、隐藏的恰当好处,只留下那几本日记,笔者才有了去了解他们的窗口通道。

正当笔者照常“吐槽”这个神秘群体时,那个特殊号码又传来了内容,迫不及待地读了一番,是作者的一位朋友过段时间有意前来拜访笔者了,是B城本地人,常年在B城生活,这次还是他主动提出的,只因在一次二人通话寒暄时了解到了笔者,觉得有缘,便有意前来结识,让作者帮忙传达.....短信也不长,末尾留了这位同城的电话号码。

不得不说有人这么热情想来认识你的话,真的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但老实讲,这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比如通过认识你获得到什么好处,感觉不得不防啊,还有笔者有一种猜测,这个同城会不会就是作者本人啊,然后用“吾有一友”这样的语言来掩饰与笔者结识的意图呢,毕竟他们几个人呐,一向神秘,哈哈,现在就不多想了。

热感

述己坊

(2)

*:/

醒来那会儿,稍稍扭了下头,劲后迅速传来一阵强烈醒脑的疼痛,随后发出一声短促有力的“SI(吸气)~哇”,想来应该是今天凌晨那会儿睡姿不好落的枕,回过神后见玄关处小灯的光束透过卧室门底缝,还以为睡前忘了关,随后一阵钥匙甩在餐桌的声响传来,大概明白是母亲带家妹回来了,前几日她们都在老家,但家妹不是特别想呆在那里,且过段时间家教上门教英语,便说自己要提前回来好好准备一番,刚到便和母亲一同翻箱倒柜的,要找什么重要的练习本,也不知道有没有找着,家妹就回到自己房间了,估计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呢,先前还听母亲说她在手机网恋了个男朋友什么的,还私底下跟笔者讨教关于防止孩子早恋的方法,这些东西讲真还真的一无所知,不知为何,对于这种“偷偷恋爱”的事情,若是发生在一些同学身上,总是忍不住地东问西问,绝对是兴致盎然,而这些发生在自己姐妹身上时,就没那么的“八卦”了.....母亲在家的话,每到晚上八点钟,也不出去玩或者早点休息,常一个人摊在沙发上,打通一个电话,是一位小时候认识的阿姨,二人便开始互相倾吐对身边某些人和事的不满意,这种不满意倒不是直言“不满意”,而是弥漫着的、一种常见的语气,有次聊老家哪个姑娘到三十还没嫁,一次撞见就问人家有无男友,可把人家弄得难受,理也不理就走了,便说人家不礼貌.....总之这几天开始,独居生活就要结束了,母亲在家时会给笔者做些可口饭菜(在笔者回B城这几年里她的厨艺上升很快),笔者便也帮衬着她洗个碗,有人照顾当然很好,但不知从何时起,觉得自己也可以照顾自己,虽说没那么周全,但在空闲之余做一些想做的事情,不会有太多约束,昼夜颠倒,只为过得充实,这些大概就是独居之后感受到的好处,甚至觉得还是相当符合本人口味的.....到了晚间九点,笔者便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过去这几天里大概百分之八十的“自己说说”都是在客厅里完成的,今天开始家里都是人,可怎么进行呢?一下子整个人就开始焦虑了起来,随后反锁卧室的门,拉上窗帘,关掉大灯,只留那盏“身残志坚”的小白灯,一个人沉默着小心地来回踱步,几个来回下来,脑想出来了一个有效方案:

1. 锁定、利用好母亲不在家的时间,比如早间那会儿有几个小时在店里,临近晚间会花上半个小时逛菜场

2. 可于室外进行活动,当前最佳的场景选择—旧湖的“T形道”,同时考虑解锁新的场景

夜间十点时就出门打算往旧湖去,这劲后总是一阵一阵的刺疼,比如抬个胳膊或是微微转动头,疼感便会如约而至,从来不放鸽子,下楼那会儿生怕下个台阶踩重了,脑袋随惯性下沉一丝一毫,会一不小心把颈后刺激到,于是乎采用一套“蜻蜓点水式下楼法”,才安全抵达楼下,到达小区门口时,一旁花丛中有白影快速划过,躲藏进了一旁新修的小灌木中,即刻好奇地向灌木方向望去,还没看清楚时,这个疼感又把笔者疼了个一清二楚的,这一来一回的,一下心生出了对这个落枕的痛恨之情,有了些个情绪,撩开灌木时,原来是一只出生不久的纯白小猫,一小只蜷缩在灌木贴墙的小角里,发出轻微的喵声,像是打哈欠,又像是在呼唤母亲的到来,看它的眼神应该是很怕笔者的,因为这会儿可是把落枕的情绪写在脸上啊,只好聊表歉意地把灌木扶正,悻悻离去。

大概到了城中村的一处入口时,见眼前也无多少人,心想何不就地展开“自己说说”呢,当然并不是说把场景锁定在城中村这里,只是在穿行过程中进行,可拎起电话,故作自己正在和某某人通话呀,自上次旧湖与那对亲子“历练”后,对这招的使用可谓屡试不爽,不过今天的主题要换一换,如果正前方有城中村的居民正要擦肩而过的话,笔者可扮演一个与某人相约旧湖的游客,还没进行完二次排练,正前方就出现了两个酒足饭饱后准备上车的中年男人,其中一位身材魁梧,眼神有力,给人一种很有气场的感觉,戴着一条金灿的大项链,颇像电影里的那些个黑老大,正到处打量城中村的环境,嘴里用B城方言和同伴喃喃着什么,笔者脑中迅速拂过“省会L城前来的”、“宾馆出来应约”、“旧湖某处地方见”、“玩到几点”、“来了几个人”若干主题要素,不紧不慢地连词成句,演绎那般似乎已经完全代入进了这个“游客”身份,而电话那头似乎特别期待笔者的回应一般,起初这个魁梧男人转头望向笔者,细细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好像自己的雅兴被打扰到了,随着距离越来越接近,笔者却渐渐放缓步伐,似乎也不着急赶路了,看起来好像是正要和电话那头的家伙好好探讨某个重要问题一样,过程中笔者稍稍斜眼看了下魁梧男人,一刻间他取出手机后低下了头,笔者才加快脚步,朝不远处的温花大桥前进。

这位老哥是不是黑大哥还真不知道,总得来说这种气场酷酷的,但有些时候还蛮吓人的,这会儿强行在他面前“打电话”,居然没有以前那么的怕了,还有穿行城中村过程中除了演绎“游客相约旧湖”的话题外也谈到了后颈的疼痛问题,做出了“当前疼是既定事实,无需大惊小怪”的说法,期间也出现了好几次,尤其是和那位魁梧老哥擦肩后整个人放松下来后,疼了一条街属于是,但心情起伏没有先前那么大了。

上了这座大桥,并没有先前那种兴致观两岸的景致,仍记得上次上桥时还有龙王降雨呢,这几天有小雨,现在停的也差不多了,连路面的水洼也早早的蒸发殆尽,因此这场旧湖之行应该是无雨作伴啦,为后颈之伤所疲累,故借温花桥畔以歇,念此行无雨而作憾,然此处所产清凉之风,有沁人心脾之效,感之如沿大江东下,遂怡情温花之风而不顾旧湖之雨矣。

说白了就是靠在大桥栏杆上,右脚前置顶地,左脚则后弯顶栏杆墙壁,时而东张西望,时而拎起手机大谈阔论,加上这样的风吹来,瞬间感觉万般自在的,正准备激战另一个话题时,城中村一侧一个姑娘正往大桥方向走来,而且主要从是笔者这一侧上来的,一下子拘谨了许多,远观这个姑娘留着一头淡紫的中长发,穿着一身绿色的个性睡衣,看起来应该足以应付夜间转冷的天气,只是脚上穿着一双漏出脚趾的夏季塑料拖鞋,并不是那种棉鞋,感觉她的脚挺冻的,走进才发现她还拎着一只烟呢,烟尘几米开外被风带到了笔者的鼻腔内,闻起来还真不像平常大老爷们抽的那种又呛又臭的烟,应该是有特殊口味的,随着她离笔者越来越接近,笔者那只靠后贴墙的左脚不自主地反复攒动,感觉已经在墙上留下印记了,口中不断地切换主题,一下子短路一般,想生搬硬套之前的主题时又觉得无聊,看了一下手机时间,显示的是“22:40”,而后便将手机放回了口袋。

当她从笔者正前方经过时,笔者看观察到她的脚迈得不是很开,有点像原地打转的样子,她的发香凝聚一处,似乎有意在此停留,且她的眼神似有几分斜眼到笔者这里,这时不知拿来的勇气,笔者说了一声“嗨”,对方很默契地就往一旁靠了,也摆出了笔者那种姿势,

“一个人,在这干嘛呢,等朋友呀。”

听其口音应该不是B城本地的,有点像南地的那种口音。

“额....就无聊,一个人在这吹吹风。”此时笔者还在反复攒动靠墙的左脚,眼神一直盯着对岸的那盏路灯出神,好像等候它下一刻就熄灭似的。

姑娘浅笑了下,将朝向笔者的前身调整到了正前方后问道:

“是不是落枕了,你这姿势。”

“哇,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落枕,是不是姿势很难看啊。”居然一下让姑娘发现了,的确有些个惊讶,便不自主地将身体转到了姑娘的方向。

“哪有,少少得意啧,这样说,你女朋友会介意的吧。”这时姑娘再次将身体转向笔者一侧,将刚吸纳不久的那口烟化作烟圈拂过笔者的面庞,而目光下她顶地的右脚脚趾头快速地弹弄着,好像才感觉到天气很凉似的。

这一刻笔者明显感觉脸有些热热的,想拿什么话来应对,却感觉不太行,只好梗塞,一番折腾后,便无助地转头望向姑娘,此时她正注视着笔者。

二人对视一阵,忽然间一同大笑开来。

随后她从睡衣口袋中取出烟盒说是要给笔者来上一支,笔者则以“一向烟酒不碰”婉拒了,她也没怎么在意,就把烟盒塞了回去,随后二人各自转向了正前方,一同朝对岸的那盏路灯望去,较先前更为放松,姑娘还是那种浅浅的笑颜,似乎也觉得温花的夜风清凉舒爽。

“诶,男仔戴眼镜都喜欢用黑镜框的么。”这次她稍稍斜侧脑袋,嘴角紧贴烟嘴,像是在叼着一根棒棒糖。

“没有啦,上初中那会儿开始就用黑镜框,后来习惯了,其他颜色感觉戴不惯的,诶哟.....”正当笔者回答之际,她忽然轻轻取下了笔者的黑框眼镜,小心地将它捏在手心,然后再次注视着笔者讲道:

“诶,你个样好靓仔哦,硬颈又眼镜的。”

近千度的镜片卸去后,远处的灯光模糊一片,但知道它仍是灯光,川流而过的想必还是那些同牌同样的车流,还有车主们一样的不耐烦的眼神,不戴眼镜观温花景致,兴许不用那般细致。

正当笔者好奇体会这模糊景致时,姑娘却说要给笔者道歉,把眼镜拿了太过鲁莽之类,便贴近把眼镜好好地“安装”回了笔者的鼻梁上。而后笔者便问询到了她的一些情况,原来从南地到此的她在城中村的一家美甲店上班,上了也有几年时间了,从去年开始生意就越来越差了,今年还没到过年老板就决定关店,自己打算在出租房里呆上一个多月就回去,今晚出来要去旧湖边上的一家水果店买水果,且开玩笑讲“付不起房租也要吃水果”。

而后笔者二人就一同前往了那家水果店,这家店隔壁的药房一个月前刚倒闭,印象中当时药房里的店员坐在门口,戴着口罩,前面放着一张桌,客人只要在门前说一下药品,然后另一个店员取来就可以了。刚到水果店门口,姑娘将烟扔到地面,熟练的用左脚拖鞋踩熄后便挽着笔者的右臂一同入内了。

她比较喜欢吃榴莲,拿起几个看了看,就和售货员说这几个质量不太好之类的,收银台的老板得知后便亲自过来帮忙挑选,最后还是挑了三个,紧接着她还要了些其他水果,老板也索性跟着去帮她挑了。

结账那会儿才知道她只爱吃榴莲,其他水果是买来送给笔者的,老板一番幸苦后问道:“男朋友结账么”,姑娘回敬道:“女朋友就不能结账了么。”老板一下子给整嘻哈了,只得恭敬地把水果打包完整。

过程中其实笔者不太想让姑娘结账,而且还想帮她结账的,因为B城的男生大都不太习惯让女孩结账,可她硬是把笔者的手机临时夺走了去,自己扫了码,然后回敬笔者一个坏笑,然后就是笔者和老板两个男人的一阵苦笑了。

分别之际是城中村的一个路口,姑娘转身后头也不回地就要往住处去了,口里念叨这好冻,她那双小脚的脚趾也冻得有些发红了。

此刻拎着一袋沉重水果站在原地,笔者想难道就如此了么,姑娘就头也不回地回家,然后自己也屁颠屁颠回去,一阵纠结后笔者立即向那个即将消失在城中村巷道的身影呐喊:“嘿,能留一下你的联系方式么?”

姑娘似乎有些不耐烦地回来,感觉像是要拒绝之类的,这一下让笔者油生出淡淡的失望。

她稍稍留意下了笔者的那种奇怪的神情。

“早点不要,现在要,真是的,这是电话号码,你备注好了哦。”她接过笔者的手机,用指尖循环过了几遍,确认无误后,就立刻转身要回去,不一会儿转头喊道:

“下次见,盲佬!”

笔者还是提着一袋沉重的水果,呆呆站在原地,稍有留恋,许久后才离开了城中村。

热感

述己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