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小商女》是网络作者“小磨唧”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温卿然谢峥,详情概述:”温卿然露出几分恰好的担忧与急切,“可昨日自堂兄随二婶离开后我并未再见到过堂兄。”话音刚落,温卿然又连忙挥手让芊月去请门房,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几位门房,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你们可有谁昨夜瞧见过温二少爷。”其余几人皆是先怔愣片刻随即否认,唯独王皓一人先悄悄抬眼望了一眼周玲再跟着众人摇摇头,温卿然心下已有...

第4章 报复 试读章节


只说半句,这话生生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周玲正巧赶上温卿然出门,身为妇人的周玲一瞧着温卿然的精气神就顿感不妙,温卿然虽眼下有乌青神态也略显疲乏,但却没有少女初经人事的媚态。

不好的预感逐步攀上心头,周玲原本得意的笑意逐渐凝固,僵在嘴角的笑意瞧出几分不安:“卿然,你可瞧见你温铁哥哥。”

话音刚落,周玲就捕捉到温卿然眼中那不易显的嘲弄,温卿然抬起双眸,或许是她太过疲乏,抬眸的动作异常缓慢:“二婶,寻堂哥怎么寻到我这儿来?”

闻言周玲后脊一凉,刚刚她心里发慌所以话不够严谨,这才被温卿然抓住了话柄,但她眼睛滴溜溜一转便有了自圆其说的法门:“你堂哥昨日从你这儿回去发现有一块玉佩不见了,想是落在你这儿便说要来你这儿找找。”

“啊。”温卿然露出几分恰好的担忧与急切,“可昨日自堂兄随二婶离开后我并未再见到过堂兄。”

话音刚落,温卿然又连忙挥手让芊月去请门房,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几位门房,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你们可有谁昨夜瞧见过温二少爷。”

其余几人皆是先怔愣片刻随即否认,唯独王皓一人先悄悄抬眼望了一眼周玲再跟着众人摇摇头,温卿然心下已有判断,她冲芊月使了个眼色,芊月不动声色地重回温府。

正巧这时,周玲的贴身婢女巧喜匆匆赶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附在她耳边说话。

片刻之间周玲如遭雷劈般神色大变,高呼一声后便直直往地上栽去,额头正巧磕在温府门口的石狮子上溅起一片血色。

被吓愣在原地的巧喜过了许久才回过神,连忙扶起晕厥过去的周玲狂掐她的人中。

瞧着周玲的状态不似作伪,温卿然微微抬眼望向远处的徐管事,徐管事立刻心领神会,派人将周玲送回温濯的府邸。

才将周玲抬上轿撵,芊月神色凝重地走到温卿然身边递上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瞧见那荷包的模样,温卿然脸上的倦意一扫而光,眼神之中的厉光直扫门房之中那个眼神闪躲的王皓。

她唇角微勾,挥手示意家丁:“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王皓虽然神色慌张,但仍旧咬死不承认,他瞧见温府周遭有百姓驻足围观,连忙跪地高呼:“纵然你是小姐,但也不能无缘无故就抓人惩治,我们穷苦之人也不是供你们富商糟践的。”

此话倒是引得不少围观百姓共鸣,穷困的百姓被权利裹挟,被富商压榨,他们一生勤劳可却永无出路。

一时之间,不少围观百姓开始声讨温卿然,更有甚者开始往温卿然身上扔坏菜叶子,高喊:“奸商休得胡来!”

瞧见百姓群情激昂的模样,周身沾着菜叶子的温卿然倒不急着申辩,反而扶起被围观群众挤倒在地的稚子。

温卿然眼眶通红却又强忍不哭的模样倒让几个气势汹汹的百姓哑了火炮,她不卑不亢地望着众人:“你口口声声说你是穷苦之人,可却在你房中搜出了这个南岳斋新出的荷包,光荷包就价值千金,更不用谈其中满满当当的足量银锭。”

话音刚落,温卿然就将荷包摔在众人面前好叫众人看个清楚。

眼瞧着局势要反转,王皓梗起脖子拼命抵赖:“在我房内就一定是我的吗?”

“或许你不知道,南岳斋的每个荷包都熏过他们家特有的香料且内部绣有他们独特的编号。”温卿然望着王皓,眼神之中泛出几分悲悯的笑意,“只需找南岳斋的掌柜闻一闻便知。”

此言一出,王皓汗如雨下,他不停地眨眼盯着虚空的一点,明明迫切地想寻找一个借口,可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温卿然轻描淡写地给他致命一击:“这荷包倒好似前几日我二婶丢的那个,至于是不是我二婶的看看内部绣的编号便可知。”

说罢,温卿然作势要打开荷包:“王皓你可知偷盗主家财物该当何罪啊?”

本就做贼心虚的王皓被温卿然一质问,立刻露怯连忙解释道:“不是偷窃,是温二奶奶自己给我的……”

“王皓,你少血口喷人!”还没等王皓说完,芊月便抢先一步大声呵斥,“温二奶奶绝不会私相授受。”

一时之间,围观百姓无不面露惊诧与笑意,顿时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

虽然京都之中并无前朝那般强调男女大防,但有夫之妇与人私相授受这也算得上有伤风化为人所不齿。

这京都于贫困百姓而言了然无趣,如今得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自然是不会少拿它取乐,而这流言蜚语便如同梅雨季节的潮气一般渗透在京都每一个背阳角落。

这恰恰是温卿然想要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周玲想拿名节毁她前程,她便如法炮制以名节让她无立足之地。

“你……怎可污蔑二婶。”温卿然像是气急,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来人将王皓杖责二十,发卖了。”

一出好戏随着主角的唱罢离场而落幕,围观群众们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仍有些驻足原地聊着刚刚获知的秘辛。

被大夫诊治过的周玲缓缓转醒,她眼神空洞地望着房梁,脑袋空空,耳畔却仍旧回荡着巧喜的话,眼泪不受控制自眼尾滑落,她突然癫狂地恸哭道:“我的儿啊!”

然后回应她的却是响彻天际的一巴掌,她呆滞的目光缓慢转向站在床前的人,虽然眼泪模糊了样貌,但只一眼便知打她之人是与她同床共枕十余年的丈夫温濯。

或许是她眼神之中的不解激怒了温濯,他并没有怜惜泪眼朦胧的妻子,而是怒不可遏地指责:“贱人,你不在家中好好教子,倒在外面与别人勾搭成奸,现在儿子毁了,我的事业毁了,整个家都毁了!”

听着温濯的谩骂,周玲似干涸河床般的唇一翕一张,宛如被扔在陆地上的鱼,她似有千言万语,可终究只字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