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疯批女子拒绝救赎》,主角分别是余一乔生,作者“十升白酒”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疯批×无救赎×甜宠×偏执] 女主是个十足的疯批,只想死在男主手里。 男主是杀人犯的儿子,自卑敏感,厌恶自己的一切,对女主 “二见钟情”,将女主奉为他黑暗中的唯一的一束光。 “宝贝,你的眼睛可真漂亮,送给我,可以吗”——余一 “我当然爱你,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好不好”——余一 “我的乔生,杀了我,好吗”——余一 ……

疯批女子拒绝救赎 免费试读 试读章节

包厢内

“今天一姐在,咱们来生死局!”

马泽飞一股脑地把所有的酒都打开后,俯身将二十几瓶酒拢在自己面前。

一边偷瞄着余一的表情一边嘚瑟的说。

“哈哈哈,飞哥,你那生死局和我们生的死局不一样吧!”

李政慵懒地点燃一根烟,将烟叼在嘴边,越笑越坏。

接着随意地将大长腿伸到桌面上,轻轻一拨,推到了马泽飞面前大半的酒。

碰撞在一起的酒瓶发出清脆的响声,接连着掉落在薄薄的地毯上。

马泽飞横起眉毛,火大地看着面前仅剩的6瓶酒,恨不得把李政打回地狱回炉重造。

余一在旁边默默地看着,这李政永远都不嫌事大,每次和马泽飞喝酒都是先挑个火,让马泽飞和他拼酒。

偏偏李政酒量极好。

千杯不醉。

每次马泽飞不省人事,醉倒在地上的时候,他也只是微红了眼眶,气定神闲地叼着烟。

“瞧不起谁呢!就六瓶!咱飞哥至少7瓶!”贾然一口闷掉杯中酒,挑了挑痞气的断眉,不嫌事大地插嘴。

“等会儿,开!我就不信9个6”

任琳豪放地擦擦嘴角的酒水,眼神迷离地指着程明,自信地喊道。

等于娇,程明,贾然,余一都打开骰盅一看,还真有9个6。

“喝吧!琳琳你能不能用点脑子!”

“你自己就3个6,五个人还凑不齐9个?”

程明随意地靠在沙发上,扫了眼任琳脚下横七竖八的空酒瓶,忍不住开口嘲笑。

于娇微抿红唇,趁几人不注意,将任琳瓶中的酒倒在了自己的酒杯里。

酒量再好也挡不住人傻啊!

......

李政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摁灭香烟,走到马泽飞面前。

恶劣地将最后一口烟吐在了马泽飞的脸上,金色眼镜边框在烟雾缭绕中反射出微光。

这一举动成功激起了马泽飞的胜负欲,他弯下身子从小柜子里掏出五子棋盘。

狠狠地盯着李政脱下外套,“啪”地甩在沙发上,做好了不死不休的准备。

李政和马泽飞的玩法是:

弹棋子,各执一方。

每人十颗棋子,轮流弹棋子,没弹中或出界的都要自罚一杯。

棋盘上最后留下的一颗棋子为胜家,输家自罚一瓶。

马泽飞这个人性子急,玩了一会就开始着急,力气还大。

弹棋子输的最惨的一回,连着叫了李政十天爸爸,还给他洗了十天臭袜子。

但马泽飞偏偏还倔强,打死也不换游戏。

“ 你先来吧 ”李政悠闲地抿了口酒润润嗓子,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微笑。

马泽飞嫌弃地瞥了眼喝酒像品茶的李政。

曲着腿半蹲在棋盘前,深吸一口气,手指微曲,尽量轻地弹出第一颗白棋。

在他屏住呼吸几秒钟后,完美命中,但也与黑棋同归于尽。

“Yeah,略略略,喝吧!”

马泽飞摇晃着没有智慧的大脑袋,嘚瑟地在李政面前扭来扭去,活像一只求偶的狒狒。

李政放下手中的烟,潇洒地举起酒杯,微微仰头喝酒时,那双晦涩不明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马泽飞。

反观李政弹棋子,修长的手指夹着闪着红光的香烟,盯着马泽飞随意地一弹,仿佛毫不在意输赢。

“可惜啊!没弹中”

李政一连输了五六几把,骨节分明的手边摆了一排空酒瓶。

可他依旧神态自若地坐在那,叼着烟笑眯眯地看着马泽飞。

在酒桌游戏上毫无运气的余一,猜大小输了,生气的大叔总是自己。

从开场到现在,余一就像是个陪酒的,一直在不停地喝,都到了微醺阶段,脑子晕乎乎的。

喝嗨的余一和大家摆摆手表示不玩了,起身离开了包间。

她要去跳舞!

程明偏头看到走路些许不稳的余一,眼神一暗,也扔下手中的骰子跟了出去。

余一闻着掺杂着烟酒味道的空气,不禁皱了皱娟秀的眉毛。

嬉笑声,震耳的音乐声,穿透耳膜直达她的躁动的神经。

舞池中央,形形色色的俊男靓女,在绚烂的灯光下,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激情。

浑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余一,直接来到舞池中,跟随着音乐节奏,肆意摆动着自己的身体。

靠在二楼栏杆上的程明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轻轻地摩挲着手中的酒杯,炽热又有些贪婪的目光直直地投射在舞池中央。

舞池中张牙舞爪地随着音乐节奏舞动的余一,卫衣加牛仔裤,与周围环境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可程明越看越欢喜。

只想把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孩子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他从幼儿班起,就想着长大以后他要修建一座最完美的房子,把余一娶回家。

将她放在房子中央的高台之上,这样自己就可以永远永远地仰望她。

可现在,程明却不知道,该拿余一怎么办。

房子已经有了,高台也修建好了.....但他不再想把余一放在上面。

虽然那样的她会很迷人,但美的有局限性……

不够鲜活。

至少是,不能为他跳这么奇怪又可爱的舞蹈。

舞池中央

余一并不在意四周嫌弃的目光,她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而是完完全全地忠于自己内心的欲望。

现在想跳舞,那就痛痛快快地跳。

哪怕她肢体不协调到像个丧尸跳舞,更别说什么这是夜店不应该跳她认为的民族舞。

能束缚她的只有欲望。

包厢内

李政懒懒地轻敲着棋盘,用手掌末端扶了扶眼镜框,肆无忌惮的眼神在马泽飞的身上扫了一遍又一遍。

马泽飞迷迷糊糊地扶着酒瓶,用力地晃晃脑袋,想把那些小星星从自己的眼前晃走。

他不明白怎么就开始输了呢?

贾然玩游戏的空隙,不经意地扫了眼弹棋子的两人。

就看到烟雾中表情不明的李政叼着烟,还变态地敲棋盘,不禁十分庆幸自己没答应和那孙子喝酒。

他肚子里全是坏水儿!脑子里也没好东西!就马泽飞看不出来!

“不玩了,不玩了,脑子不够用了”

任琳软软地靠在于娇身上,把手中的牌扔到一边,闭着眼睛十分疲惫地说。

“别啊,我刚抓一手好牌!”

贾然眼疾手快地捡起任琳的牌,重新塞到了她的手上

“再玩一把,琳姐,琳姐”

听到这讨好的声音,任琳给面子地抓住了牌,在于娇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敷衍地陪贾然玩。

等贾然吹响胜利的口哨时,马泽飞已经头晕目眩地瘫倒在沙发上了。

说是生死局,其实,对于几人来说,就是喝光两桌面的酒,也不会是生死局。

当然呢,这并不包括马泽飞同学,毕竟某人十瓶之内,必是人柱不分。

舞池中央越跳越兴奋的余一,只觉得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嘶吼着。

再疯狂一点!

她需要点别的什么东西,来让自己的心脏跳的再快一点

再快一点!

乌黑的长发懒懒地散在余一的脖子周围,在那发丝下面,一双修长秀气的手正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

手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仿佛要生生地扭断这白嫩细长的脖子一般。

那双手越掐越紧,氧气的缺失让她急促地喘息着,精致的脸庞上涨起一层薄红。

她轻阖眼皮,在意识快要模糊之际。

微微张开殷红的嘴唇,发出一声满足的微叹。

在一个全场安静的空拍,余一缓缓松开双手。

妖艳地脸上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嗜血的微光在波光潋滟的眸子里流转。

余一轻轻摩挲着脖子上红肿的痕迹,随着音乐轻轻摇动。

某种意义上来讲,余一是喜欢夜店这种环境的。

嘈杂的声音,闪烁的灯光,暧昧的氛围,有时可以掩盖一切。

只是余一感觉好无聊啊!

“我的艺术啊”

你跑到哪里去了?”

“你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啊?”

“你”

“会把你的心剖出来送给我吗?”

……

“你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