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厄思贺州的现代言情小说《离婚后:把前夫按在地上使劲摩擦》,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朝花溪”,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精彩片段如下:厄思追到松果后,扯着它耳朵嗷嗷叫,后来是松果见了她就害怕。回去后,厄思刷了好几遍牙,把嘴唇都刷肿了。松果跑出来见到是厄思,又急掉头回去找靠山了,贺州松松懒懒地走出来。“我跟你不同一个学校”“谁说不同学校就不能一起报名了,走”厄思隔着铁门跟他对话...

第3章 她跑最快 试读章节

“州州,去报名啦”

厄思背着书包扒着铁门往里喊,贺州没喊来,喊来了大狗松果。

有一次她在贺州房间里不小心睡着了,睡梦中感觉有舌头在舔自己的嘴巴,厄思以为自己在吃冰淇淋,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醒来的时候看见一只大狗伸着舌头在自己面前。

她忘记了害怕,只顾着扒拉贺州说她不干净了,她的初吻给了松果。

那时候还哭了,她气得追着松果跑了整个院子,松果以为她是在跟自己玩,跑得更欢脱了。

厄思追到松果后,扯着它耳朵嗷嗷叫,后来是松果见了她就害怕。

回去后,厄思刷了好几遍牙,把嘴唇都刷肿了。

松果跑出来见到是厄思,又急掉头回去找靠山了,贺州松松懒懒地走出来。

“我跟你不同一个学校”

“谁说不同学校就不能一起报名了,走”厄思隔着铁门跟他对话。

“你开门啊,这样说话我感觉像在牢里探亲”

“要探也该是我”

厄思读高二在县里的一所三等学校,贺州高三,转去隔壁只距离一条街的第一高中。

厄思一个烂学渣,她爸妈曾经也有过逼她学习,给她报辅导班,各种兴趣班,她就跟家里的人打哈哈,翘课起来没有人比她狠。

最后,她父母也不逼她了,能健康快乐成长就实属不易了,说是放过厄思,不如说放过自己。

父母都是高等学校毕业的博士硕士,轮到她这里,逆袭成学渣。

所幸,她喜欢研读语文和历史。

厄思和贺州都是走读生,不住校,放学时,厄思都会第一时间在他的学校门口等他。

贺州说她都不用上课的吗?

厄思的回答令贺州无言以对。

“学渣翘课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说得他差点都觉得有理了!

贺州转的学校,一所重点高中,自从他转来,班上很多人不喜欢他,人虽寡言冷淡,但不可否认他长得极其出众,很快传遍校园,很多同学为一睹真容,跑来班级看他,也有大胆的女同学,把他堵在楼梯口向他递情书表白。

而贺州当着那个女同学的面把情书扔进了垃圾桶,拍了拍校服衣袖。

那个女同学当场扬言要跳楼,贺州头也不回无情地迈步走开了。

学校里的传言更甚,说贺州这个人狂妄不羁,傲慢冷情,不把人放眼里。

对于传言,贺州丝毫不关心。

人不惹事,却有人找上门。

今天厄思没有跟他一起回家,贺州像往常一样,斜挎着书包往巷子口里面走,听到身后的声音他停顿了一会,眼神慢慢阴冷下来,随后嘴角扬起痞痞的笑。

书包漫不经心地被他斜挎在肩膀上,按了按手指关节,捏得咔咔响,好久没活动过筋骨了。

贺州加快脚步消失在转角处,那些混混追了过去,没想到贺州倚在墙边傲视着那群混混。

厄思站在巷子口的出处,看见了贺州,喊了他一声随即跑了过来。

跑过来她才发现,好像不对劲,对面这群红的紫的蓝的是谁?

她瞟了一眼贺州后又悻悻地往外挪动步伐。

几个混混的头子:“丫头,你也是来找死的”

“你们谁要是敢欺负他,,,我,,第一个跑得最快”

果然她跑了…………跑得真的很快…………

贺州看着她撒丫子跑路有些好笑,卖队友卖得很快,跟她跑起来一样快…………

几个人看不惯他傲慢的样子,冲了上去:“还笑,我他妈的忍你很久了”

贺州头一偏,那个混混拳头打在了墙上,贺州手勾起拳,狠厉地向混混挥去。

两分钟之后,厄思手里拿着两个大喇叭,喇叭里播放着“巷子里着火啦!巷子里着火啦!”

远一点的地方还伴随着有鸣笛的声音。

那群混混看见一堆人往这边涌,撒腿跑路了。

“州州,你没事吧!”

厄思把大喇叭放在地上,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这摸摸那摸摸的。

那一群人左看看右看看,都没见着有着火的的地方。

“小姑娘,你说你看见巷子里着火了,没有啊”

厄思对着众人打哈哈,说自己看错了,众人才散开。

“你的脸怎么了?”

贺州用牙顶了顶嘴角边的伤,还好,不是很疼。

“没事”

贺州以为她跑了就不会回来了,没想到唬着众人冲进来,喊的不是打架,喊的是着火了,大事才会引起关注。

他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

地上的大喇叭还在突兀地播报着。

“怎么没事,太可恶了竟然打这么帅的脸,看着你这样影响我吃饭的碗数!”

“那你为什么要跑,跟我一起挨打”

厄思刷地站了起来:“我这么好看的脸可不能挨打”

贺州从地上捡起书包重新挎上,拍了拍身上的灰,揉了揉打痛的手。

是打那群混混打痛的。

厄思拿起地上的两个大喇叭,把声音关掉,塞到了贺州手上。

“这个,你拿”

贺州劲直往前走,不搭理她,也没接过喇叭。

最后还是两人一左一右拿着一个大喇叭回去了。

晚上吃了饭,厄思从冰箱里拿了两个鸡蛋,放进水里煮开,把鸡蛋煮熟。

“思思,晚上没吃饱啊?怎么煮鸡蛋吃”

“我,我给松果煮的,州州说松果的狗粮吃没了”

“这样啊,那赶紧拿过去,两个够吗?”

“够了够了,奶奶”

松果表示躺着也中枪了。

奶奶上去二楼后,她又从冰箱里拿了冰袋,上到二楼进了自己房间。

推开贺州房间的窗户,手里拿着两个蛋,嘴里还叼着冰袋。

自从上一次奶奶生气了,满屋找她,厄思推开他窗户嘴里叼着鞋子跳进来后,贺州已经不惊奇了。

她比他家松果还要会叼东西…………

上一次她的无意闯进,贺州每天晚上都好好的穿着衣服裤子。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听话,喏,我给你煮的鸡蛋,还有冰袋,脸要肿成猪头就不帅了”

厄思把鸡蛋剥壳,手没拿稳,鸡蛋圆滚滚地在地板上滚了几圈。

松果一个箭步把鸡蛋含在了嘴里,尾巴快摇上天了。

“松果!”

松果尾巴垂了下来,它把嘴里的鸡蛋吐了出来,厄思看着滑溜溜的鸡蛋就想到了上次松果舔她的样子。

她嫌弃地闪到一边:“快快快,给它吃!这个鸡蛋不要了”

松果像讨好似的蹭了蹭贺州的裤腿,贺州让它坐好,松果委屈巴巴地耷拉着身子坐得板正。

却离得厄思远远的。

“州州,松果是不是讨厌我”

“它不敢”

贺州眼神一抬,松果立马乖乖地挪到厄思身边。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贺州一直是一人一狗独住着,厄思没见过贺州的父亲,她和贺州这个邻居相处得很愉快。

对于厄思单方面而言。

今天晚上瓢泼大雨,风吹得外面树叶沙沙响,雷鸣闪过大地,厄思窝在房间里,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歌,试图掩盖雷鸣电闪的声音。

对面房间里昏暗,一天都没有亮过,厄思用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

信息石沉大海,外面又狂风大作,这里他又不熟悉,他去哪了呢。

第二天星期一,升国旗的日子,外面的树被昨晚的狂风吹断了拦在路边,厄思一大早在贺州家门口等着,一望二望三回头的看都没有看到贺州的影子。

厄思看了一下手腕的腕表,都快要迟到了,他怎么还不出来。

昨晚她扒拉了对面的窗户,紧闭着,她找不到他,到底去哪里了呢?

下午的最后一节数学课她又逃了,等在贺州学校门口,直到同学们稀稀落落的都走光了,也没见到贺州的身影。

她恹恹地回到家的时候,屋里有些沉闷,灯没开,爷爷和奶奶也不在家。

以前只要她放学了,回到家一定会看见奶奶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她放下书包,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坐在院子的门槛石条上给奶奶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的声音却繁复错杂。

“奶奶,你在哪里啊”

这时的奶奶才想起来思思放学了,一个人在家。

“奶奶在医院呢,……”

“什么,奶奶,你身体不舒服吗,还是爷爷怎么了……”

“哎呀,不是我也不是老头子,是啊州啊,他现在还昏迷不醒,可愁死我们了”

奶奶望着躺在病床上的贺州,脸上无伤,却毫无生气,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显得他有一丝这个年纪该有的气息。

厄思匆忙赶到医院,本身他的皮肤就是冷白皮,如今躺在病床上脸色更加惨白如纸,一丝血气都没有,她好心疼。

“奶奶,他怎么了?”

“我今天出去街上买菜的时候,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人蜷缩在巷子里瑟瑟发抖,走近一看,发现是啊州,可把我吓坏了,赶紧把他送到医院里”

爷爷在一旁也看不下去了:“唉,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怜的孩子”

奶奶回想起在巷子里遇到贺州的样子,那个样子不堪入目,就像快要濒临死亡,依然不肯求救的刺猬,那个凶狠的眼神并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奶奶,你们先回去吧,我照顾州州就好了”

“也好,总要有个人看着他的,我和你爷爷回家做点吃的带过来”

“嗯,好,你们回家注意安全”

厄思帮他掖了掖被子,吊着针头的手臂太冷,她想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

厄思抬起他的手腕,眼神盯着手臂上的一个地方呆住了,手臂内侧错综复杂的新鲜割痕,让人看了心情复杂。

他身上的秘密如同迷一样,他就像深渊里黑暗的恶魔精灵,让人想一起沉沦。

贺州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厄思没有去学校,守在病床前等贺州醒来。

“州州,你醒啦”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奶奶找到你的,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有力气给我脸色看”

贺州想拔掉针头,被一旁的奶奶呵止住了。

他只好乖乖地躺回去。

他还是第一次那么听一个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