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把前夫按在地上使劲摩擦(离婚后:把前夫按在地上使劲摩擦)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离婚后:把前夫按在地上使劲摩擦)离婚后:把前夫按在地上使劲摩擦免费阅读全文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离婚后:把前夫按在地上使劲摩擦)
小说叫做《离婚后:把前夫按在地上使劲摩擦》是“朝花溪”的小说。内容精选:贺州出院之后,奶奶还不放心,每天让贺州放学回来给他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厄思看了气得心里痒痒的“奶奶,到底谁才是你亲孙女啊,你看看,我都瘦了”厄思掐着腰伸着脖子跟在奶奶身后假装生气贺州在水池旁默默地打下手帮忙洗菜“看看人家啊州多勤快,你就知道吃”厄思不服,在餐桌上大快剁颐,吃了三碗大米饭,把肚子撑得圆鼓鼓的刚开始,奶奶每天给贺州送吃的,贺州想拒绝,却找不到理由拒绝,慢慢地厄思一回去,到饭点就会...
第3章 她跑最快 试读章节
“州州,去报名啦”
厄思背着书包扒着铁门往里喊,贺州没喊来,喊来了大狗松果。
有一次她在贺州房间里不小心睡着了,睡梦中感觉有舌头在舔自己的嘴巴,厄思以为自己在吃冰淇淋,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醒来的时候看见一只大狗伸着舌头在自己面前。
她忘记了害怕,只顾着扒拉贺州说她不干净了,她的初吻给了松果。
那时候还哭了,她气得追着松果跑了整个院子,松果以为她是在跟自己玩,跑得更欢脱了。
厄思追到松果后,扯着它耳朵嗷嗷叫,后来是松果见了她就害怕。
回去后,厄思刷了好几遍牙,把嘴唇都刷肿了。
松果跑出来见到是厄思,又急掉头回去找靠山了,贺州松松懒懒地走出来。
“我跟你不同一个学校”
“谁说不同学校就不能一起报名了,走”厄思隔着铁门跟他对话。
“你开门啊,这样说话我感觉像在牢里探亲”
“要探也该是我”
厄思读高二在县里的一所三等学校,贺州高三,转去隔壁只距离一条街的第一高中。
厄思一个烂学渣,她爸妈曾经也有过逼她学习,给她报辅导班,各种兴趣班,她就跟家里的人打哈哈,翘课起来没有人比她狠。
最后,她父母也不逼她了,能健康快乐成长就实属不易了,说是放过厄思,不如说放过自己。
父母都是高等学校毕业的博士硕士,轮到她这里,逆袭成学渣。
所幸,她喜欢研读语文和历史。
厄思和贺州都是走读生,不住校,放学时,厄思都会第一时间在他的学校门口等他。
贺州说她都不用上课的吗?
厄思的回答令贺州无言以对。
“学渣翘课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说得他差点都觉得有理了!
贺州转的学校,一所重点高中,自从他转来,班上很多人不喜欢他,人虽寡言冷淡,但不可否认他长得极其出众,很快传遍校园,很多同学为一睹真容,跑来班级看他,也有大胆的女同学,把他堵在楼梯口向他递情书表白。
而贺州当着那个女同学的面把情书扔进了垃圾桶,拍了拍校服衣袖。
那个女同学当场扬言要跳楼,贺州头也不回无情地迈步走开了。
学校里的传言更甚,说贺州这个人狂妄不羁,傲慢冷情,不把人放眼里。
对于传言,贺州丝毫不关心。
人不惹事,却有人找上门。
今天厄思没有跟他一起回家,贺州像往常一样,斜挎着书包往巷子口里面走,听到身后的声音他停顿了一会,眼神慢慢阴冷下来,随后嘴角扬起痞痞的笑。
书包漫不经心地被他斜挎在肩膀上,按了按手指关节,捏得咔咔响,好久没活动过筋骨了。
贺州加快脚步消失在转角处,那些混混追了过去,没想到贺州倚在墙边傲视着那群混混。
厄思站在巷子口的出处,看见了贺州,喊了他一声随即跑了过来。
跑过来她才发现,好像不对劲,对面这群红的紫的蓝的是谁?
她瞟了一眼贺州后又悻悻地往外挪动步伐。
几个混混的头子:“丫头,你也是来找死的”
“你们谁要是敢欺负他,,,我,,第一个跑得最快”
果然她跑了…………跑得真的很快…………
贺州看着她撒丫子跑路有些好笑,卖队友卖得很快,跟她跑起来一样快…………
几个人看不惯他傲慢的样子,冲了上去:“还笑,我他妈的忍你很久了”
贺州头一偏,那个混混拳头打在了墙上,贺州手勾起拳,狠厉地向混混挥去。
两分钟之后,厄思手里拿着两个大喇叭,喇叭里播放着“巷子里着火啦!巷子里着火啦!”
远一点的地方还伴随着有鸣笛的声音。
那群混混看见一堆人往这边涌,撒腿跑路了。
“州州,你没事吧!”
厄思把大喇叭放在地上,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这摸摸那摸摸的。
那一群人左看看右看看,都没见着有着火的的地方。
“小姑娘,你说你看见巷子里着火了,没有啊”
厄思对着众人打哈哈,说自己看错了,众人才散开。
“你的脸怎么了?”
贺州用牙顶了顶嘴角边的伤,还好,不是很疼。
“没事”
贺州以为她跑了就不会回来了,没想到唬着众人冲进来,喊的不是打架,喊的是着火了,大事才会引起关注。
他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
地上的大喇叭还在突兀地播报着。
“怎么没事,太可恶了竟然打这么帅的脸,看着你这样影响我吃饭的碗数!”
“那你为什么要跑,跟我一起挨打”
厄思刷地站了起来:“我这么好看的脸可不能挨打”
贺州从地上捡起书包重新挎上,拍了拍身上的灰,揉了揉打痛的手。
是打那群混混打痛的。
厄思拿起地上的两个大喇叭,把声音关掉,塞到了贺州手上。
“这个,你拿”
贺州劲直往前走,不搭理她,也没接过喇叭。
最后还是两人一左一右拿着一个大喇叭回去了。
晚上吃了饭,厄思从冰箱里拿了两个鸡蛋,放进水里煮开,把鸡蛋煮熟。
“思思,晚上没吃饱啊?怎么煮鸡蛋吃”
“我,我给松果煮的,州州说松果的狗粮吃没了”
“这样啊,那赶紧拿过去,两个够吗?”
“够了够了,奶奶”
松果表示躺着也中枪了。
奶奶上去二楼后,她又从冰箱里拿了冰袋,上到二楼进了自己房间。
推开贺州房间的窗户,手里拿着两个蛋,嘴里还叼着冰袋。
自从上一次奶奶生气了,满屋找她,厄思推开他窗户嘴里叼着鞋子跳进来后,贺州已经不惊奇了。
她比他家松果还要会叼东西…………
上一次她的无意闯进,贺州每天晚上都好好的穿着衣服裤子。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听话,喏,我给你煮的鸡蛋,还有冰袋,脸要肿成猪头就不帅了”
厄思把鸡蛋剥壳,手没拿稳,鸡蛋圆滚滚地在地板上滚了几圈。
松果一个箭步把鸡蛋含在了嘴里,尾巴快摇上天了。
“松果!”
松果尾巴垂了下来,它把嘴里的鸡蛋吐了出来,厄思看着滑溜溜的鸡蛋就想到了上次松果舔她的样子。
她嫌弃地闪到一边:“快快快,给它吃!这个鸡蛋不要了”
松果像讨好似的蹭了蹭贺州的裤腿,贺州让它坐好,松果委屈巴巴地耷拉着身子坐得板正。
却离得厄思远远的。
“州州,松果是不是讨厌我”
“它不敢”
贺州眼神一抬,松果立马乖乖地挪到厄思身边。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贺州一直是一人一狗独住着,厄思没见过贺州的父亲,她和贺州这个邻居相处得很愉快。
对于厄思单方面而言。
今天晚上瓢泼大雨,风吹得外面树叶沙沙响,雷鸣闪过大地,厄思窝在房间里,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歌,试图掩盖雷鸣电闪的声音。
对面房间里昏暗,一天都没有亮过,厄思用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
信息石沉大海,外面又狂风大作,这里他又不熟悉,他去哪了呢。
第二天星期一,升国旗的日子,外面的树被昨晚的狂风吹断了拦在路边,厄思一大早在贺州家门口等着,一望二望三回头的看都没有看到贺州的影子。
厄思看了一下手腕的腕表,都快要迟到了,他怎么还不出来。
昨晚她扒拉了对面的窗户,紧闭着,她找不到他,到底去哪里了呢?
下午的最后一节数学课她又逃了,等在贺州学校门口,直到同学们稀稀落落的都走光了,也没见到贺州的身影。
她恹恹地回到家的时候,屋里有些沉闷,灯没开,爷爷和奶奶也不在家。
以前只要她放学了,回到家一定会看见奶奶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她放下书包,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坐在院子的门槛石条上给奶奶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的声音却繁复错杂。
“奶奶,你在哪里啊”
这时的奶奶才想起来思思放学了,一个人在家。
“奶奶在医院呢,……”
“什么,奶奶,你身体不舒服吗,还是爷爷怎么了……”
“哎呀,不是我也不是老头子,是啊州啊,他现在还昏迷不醒,可愁死我们了”
奶奶望着躺在病床上的贺州,脸上无伤,却毫无生气,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显得他有一丝这个年纪该有的气息。
厄思匆忙赶到医院,本身他的皮肤就是冷白皮,如今躺在病床上脸色更加惨白如纸,一丝血气都没有,她好心疼。
“奶奶,他怎么了?”
“我今天出去街上买菜的时候,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人蜷缩在巷子里瑟瑟发抖,走近一看,发现是啊州,可把我吓坏了,赶紧把他送到医院里”
爷爷在一旁也看不下去了:“唉,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怜的孩子”
奶奶回想起在巷子里遇到贺州的样子,那个样子不堪入目,就像快要濒临死亡,依然不肯求救的刺猬,那个凶狠的眼神并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奶奶,你们先回去吧,我照顾州州就好了”
“也好,总要有个人看着他的,我和你爷爷回家做点吃的带过来”
“嗯,好,你们回家注意安全”
厄思帮他掖了掖被子,吊着针头的手臂太冷,她想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
厄思抬起他的手腕,眼神盯着手臂上的一个地方呆住了,手臂内侧错综复杂的新鲜割痕,让人看了心情复杂。
他身上的秘密如同迷一样,他就像深渊里黑暗的恶魔精灵,让人想一起沉沦。
贺州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厄思没有去学校,守在病床前等贺州醒来。
“州州,你醒啦”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奶奶找到你的,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有力气给我脸色看”
贺州想拔掉针头,被一旁的奶奶呵止住了。
他只好乖乖地躺回去。
他还是第一次那么听一个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