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失业,我在酒吧遇到富婆 小说叫做《中年失业,我在酒吧遇到富婆》,是作者东阳浪客的小说,主角为张国林真。本书精彩片段:在一些人的目光里,二人匆匆走出酒吧,张国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拉上了一辆大众,车上路了张国才找到开口的机会:“这位女士,你可能误会了,我不是……”现在张国终于明白了,这个女人不是来下海讨生活的,是来找男人的他觉得又气又好笑,必须得解释清楚这妇人转过头来,诚恳中满是祈求地说:“不要说话,好么?我们都当是做一场梦,请给我一个机会,好么?”张国决定不言话了,堂堂一个男子汉,还怕这样一个半老妇人乎?但心...

中年失业,我在酒吧遇到富婆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这是东城的最西端,说是郊区也不过分。

小区外有一个公交站台,马路对面也是一个小区,不过档次就高多了。

张国看着对面小区里不断开出来的高档轿车,一家三口开着走出来,他们想必是外出度周末;一个半老男人开着车,旁边是个很年青的女人,那不是她女儿就一定是情妇;一个年轻人把车开得风快,这不是中了彩票的暴发富,就是踩中了时代的G点靠新兴产业捞了无数桶金的投机分子,这家伙不是去会女人,就是去赌博……

想着想着,张国开始反思:“我怎么刻薄起来了呢?”

忽然又想:“我不一直这么刻薄么?怎么忽然在乎起刻薄来了呢?卓尔不群者,必为刻薄之人,我反思刻薄,难道我想向他们走近,向人群靠拢么?操!”

张国一挥手拦下辆出租车,决定还是打的上医院。

张国找到病房没有先慰问刘华而是埋在赵良耳边说道:“我刚刚进医院看到那个女人了!就昨晚那白领,范小姐。捧着束花竟然也进了医院。好在没发现我。”

刘华把一个枕头扔了过来,说道:“你俩还在那儿叨叨个屁,现在想办法,给我把那个李姗姗做了!妈的,欺人太甚嘛。一点也不念及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竟然找一帮小混子来对我动手。”

原来刘华昨晚根本没有去成汪燕那儿,他开的是公家车,离开四海酒家没多久,便被几辆车盯上了,待他察觉,已经进了别人的包围圈。

十分钟后,刘华便被揍到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但他认出了一个人,那个人是李姗姗的姐姐的老公的属下。

李姗姗的姐夫是个军人,退伍后在一个街道派出所里当所长;曾经帮刘华干过不少连黑社会也不愿意接手干的事,刘华在电视台得以立足、爬升的许多内幕大新闻都与这位所长大人有关。

没想到,这家伙现在向自己开刀了。刘华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报仇。

张国分析过,这是中国人的传统观念,不管处于什么阶层,一旦受了委屈,心里想的肯定是要报仇,许多人临死时念念不忘的也是被谁给负了。

“大多数国人的劣根性在于,很容易忘记别人对他的好,可谁要欠了他哪怕一丁点儿,到死也不会忘的。”刘华这时就表现得很中国人,想的全是报仇。

早上七点多,他被扫马路的人叫醒了。

车还在,他爬上车,忍着痛,边开边骂,边想着要如何把这个仇报了。

“华哥啊,你是有身份的人,以为是街头的混子打架啊,今天你砍了我,明天我一定要砍回来。你这么做不理智啊,除非你就真的看开一切了,不在乎你现在的社会地位。良哥,你说呢?”

赵良剥了一个桔子,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应道:“是是,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可他这牛脾气,不听劝啊。”

“操,你们这还叫兄弟么?我这连床都起不了,你们竟然还能这么理智地说话?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刘华咳了一声,继续道:“我一直在想个问题啊,上期《我在现场》节目也是做的关于婚外情,我当时就在想啊,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婚外情的产生呢?其实我这个人在底子上还是个好人,彻头彻尾的一个传统的人,我也想守着一个女人,维系着一个家庭,就算没儿没女,也愿意白头到老,可最终我还是走上了冲出围城的道路。在这儿,为了续香火只是次要原因,因为你在出轨之前怎么能保证就一定会续到香火呢?要真是为了后继有人,就不如直接试管婴儿了。主要原因是什么呢?我们节目请了不少专家,讲了一大通,什么社会环境,什么时代文化,总之,婚外情就是生活节奏过快的时代已婚男女受到家庭、社会及自身的多重压力之后的爆发。这是报复性的。”

张国道:“你说这些都太泛泛而谈了,所谓专家、所谓学者,就是要把原来一个很简单的道理用一堆貌似高深的词语加以修饰,捆绑得跟高级礼品似的,其实里边还是豆浆和油条,还是只能当早餐。照我说,这就是审美疲劳,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跟自己老婆相处在一起,她身上哪个部位你都一清二楚,没有了神秘感,也就缺乏了激情。比如你在汽车上遇到一个女人,就算那个女人长得很一般,只要她胸部挺拔,穿着暴露,你必然会多看上几眼的。而你老婆很漂亮,但晚上你俩睡在床上,都脱得光光的,估计你也经常提不起任何兴趣,如果半夜起床到阳台吹吹风,恰巧对面亮着灯的窗口有个女人穿着睡衣走来走去,可能你的兴趣又来了。就这么简单,相处的日子一久,大家就都厌烦了,特别是男人,比女人更容易厌烦,因为男人比女人现实,八十岁的女人都可以活在幻想中,她可以把生活过得有滋有味,而一个男人只要开始承担责任之后,幻想的因子就全部死了。”

赵良依然惯常地附和道:“对对。女人可以在和你做爱时同时想起一百个男人,而男人在做爱时呢?到最后你就只能感觉到是一堆肉,根本想不起任何的女人了,连正在身下做着活塞运动的这个女人的形象也模糊了,就一团肉。男人在感情上是比较迟钝比较吃亏的。”

张国看了看墙上的钟,说道扯这么多干吗?还报仇不报?要报仇我帮你登报找人去,你要不报了,我就得准备上街找工作了。这天天在家吃白饭,不是男人过的日子啊。我刚才说了,男人一旦开始承担责任幻想的因子就全部死了,可要是男人的责任被一个女人承担了,这个男人就死了,而这个女人就会变得极端奇怪极端可怕了。就拿林真来说吧,一位优秀的人民教师,经常在《语文报》上发表文章的园丁,竟然已经到了张口油米闭口柴盐的地步。家庭的重担被女人挑起来后,男人的尊严就完全被击垮了,只要她动一动那忧国忧民的眼神,感叹一声油价又涨了,我的心就直跳恨不能找个地儿钻下去死了的好。我看你也死不了,我现在得去找工作了。二位都是身居高位,什么地方有适合兄弟的位置给留一个啊,别整天只顾着自己腐败,到时兄弟我都饿死街头了你俩还在朱门酒肉臭。

张国一向也不会在他们面前说这话的,在他内心最深处,总有一丝情怀,这情怀让他觉得他比他们要清高许多,他们和他不是同一个思想层面的人,他们是世俗的,而他是不群的。

虽然他也知道,这种想法其实是大谬不然的,如今这个时代,有钱的就有了一切,连高尚啊道德啊这些形而上的词汇也是可以用金钱轻而易举购得的――

有一位富翁,靠捞偏门起家,全身都是原罪,赚了亿万身家,最后拿出一部分钱,在家乡大兴善举。于是,在家乡,他成了神,不论哪个阶层的人都真心地认为他确实是正义、道德、光明的化身。

当年刘华、赵良用这个例子击败了张国,让张国只得叫喊道:“只因世俗的人太多了,那只是一种公共道德,是伪善的,虚假的,构建在社会文化、时代环境、物质生活的基础之上的。我所追求的是个人的道德,以自我标准衡量的道德,比如那位富翁,就当世人都认为他是一个正义、道德、光明的人,他内心里自以为呢?他依然知道他其实是不道德的,除非他没有最基本的道德的底线,个人道德与社会公德发生抵触时,我选择前者;因为后者是时代的产物,大多数时候,只适用于一个特定的时代,而前者是永恒的,超越一切的。我所坚持的是个人的道德,我自独善我身,道德在我心中,且管他人如何论道?”

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年轻,还才刚刚来到这个城市,如今,十年弹指一挥间,现在,张国也越来越觉得――道德这类精神层面上的东西(当然只仅仅限于公共范畴内的,被他谓之“伪善、虚假”的)是可以用物质交换过来的。

这种想法只是他近来万种思绪里的一个,这万种思绪让他觉得自己离人群越来越近,近得几乎都想每天一翻身就和林真讨论今天的大白菜是不是涨了一毛,米是不是跌了两分。

张国想:“我终于也世俗了。”

所以他现在故意在二人面前提到,心底最隐秘的愿意当然是俩人能意会,帮他联系下工作。

但他脸有些热,总觉得这不是自己说出来的话,那个从前的他,已经远去了么? 小说《中年失业,我在酒吧遇到富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