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网友对小说《离婚后她成了豪门团宠》非常感兴趣,作者“沙拉不要酱”侧重讲述了主人公罗依依纪念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依依看着眼前用纱布裹着头的监理工程师,也不多说,走过去就利索地把纱布给他掀开。监理被摘了措手不及,一边抱住头一边怒道:“你要干嘛?”“自然是检查你的伤口。”依依看了下纱布,并没有太多血迹,她心里更有底了。监理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又不是医生,检查什么伤口...

第9章 媳妇挺厉害的 试读章节

祈望山庄是个大项目,广告都打了好几年。

罗百顺是施工方的人,打人这事发生后,施工方怕得罪监理方,便作势要辞退罗百顺。

所以依依陪父亲到达工地的时候,不仅那个工程师,连施工方的经理都虎视眈眈地盯着这对父女。

“罗百顺你还有脸过来,快赔钱。”

依依看着眼前用纱布裹着头的监理工程师,也不多说,走过去就利索地把纱布给他掀开。

监理被摘了措手不及,一边抱住头一边怒道:“你要干嘛?”

“自然是检查你的伤口。”

依依看了下纱布,并没有太多血迹,她心里更有底了。

监理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又不是医生,检查什么伤口。”

这时有人悄悄凑到他身边:“张工,听罗百顺说,他是有个大学生女儿,学医的。”

名为张工的监理冷哼一声:“还是学生而已,装什么装,你有医生执照吗?”

依依笑道:“我自然比不上那些医生,这样吧,你把你的检查结果给我看一下。”

张工一听此言,眼神明显闪烁,却仍粗声吼道:“想看就去法院看。”

因为动静太大,工地上很多人围观过来,连顺路过来看看进度的纪念也被吸引了目光。

他站在二楼的临时办公室里,皱眉问身旁相陪的总经理:“什么事?”

总经理恭敬答道:“就一看材料的工作,两边人都想要,动了手。监理张工可能受了伤,要对方赔钱,原来看材料的那人就带着他女儿过来处理。”

“带个丫头过来能处理什么事。”

两个人对付大群人,就已然是妥妥地送上门被欺负了。

纪念不置可否,他本不予理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每天这样的破事不知要发生多少。但当他视线掠过那群人时,他的表情凝固了。

是她!

他的新婚妻子罗依依!

只见依依仍和监理僵持着,一方要看检查结果,一方不给看。

最后依依笑了:“不看就不看,你我都知那是伪造的,只要你敢呈于法堂,我不仅告你,也要告给你造假的医生。”

张工仍强词夺理:“那天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爸拿砖头拍我,当时那血,流得满地都是。”

依依:“满地到底是多大范围?”

张工便大致比划了下范围。

“你亲眼所见?”

“废话,我自己流的血我还看不见。”张工冷笑道:“别想用你学医的那一套来套我话,我知道你想说人体失血不可能这么多,可我就是流了这么多,咋地。”

依依笑笑:“可我爸不是这样说的,说是你先动手。”

“胡说。罗百顺我问你,当时是不是你先动手的?”他一边说,一边比划当时的场景。

依依疑惑道:“你是当事人不可能记得这么清楚啊,会不会是旁人添油加醋告诉你的?”

张工圆睁着眼:“挨拍的是我,谁有我这个当事人记得清楚。”

依依点头,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张工,我刚把你的话录下来了。”

“脑震荡的诊断之一就是短暂性失忆,伤者会对受伤经过难以回忆,临床称为逆行性遗忘。而你,却记得清清楚楚。”

“诊断之二就是外伤,刚才我看了纱布,你的伤口最多两处,最大的伤口也不过三毫米宽,顶多算皮外伤。”

“你如果坚持称自己脑震荡,我不介意出检查费,咱们去大医院做一次ct检查。”

……

所有人都看着张工。张工脸上则红一阵白一阵,讪讪躲闪大家的视线。

看到这一幕,纪念的嘴角不由得勾起好看的弧度。

旁边总经理见老板笑了,而且笑得很是舒展,便也跟着说道:“这姑娘有透视眼吧,连张工藏在头发里的伤口都能说出一二。”

“那当然,医学院的高材生,第一名,能没两把刷子。”

那可是他未来孩子的妈呀,能不厉害。

“纪总您怎么知道?”

纪念一愣,旋即掩饰道:猜的,猜的。”

总经理:猜得这么有鼻子有眼。

张工眼见无法再装下去了,便把纱布往地上一扔,又朝罗百顺和罗依依方向吐了口痰:“晦气。”

施工方代表忙追过去说些好话。

平日和罗百顺相熟的工友则叹息着对罗百顺说:“老罗啊,你虽不用赔钱了,可你工作也要没了呀,你这次是把张工得罪死了,他还能容你?”

罗百顺不说话,耷拉着头。这么好的工作,可不是轻易能找到的。

可他有什么办法,他只是蝼蚁。

依依心里也不好受,准备去收拾爸爸留在这里的东西回家。却听见身后传来大声呼救:“快来人啊,有人要死了。”

一听这话,依依本能得扔下手里东西,飞快地朝声音奔去。

是张工。也不知怎么回事,他走着走着咳嗽两声后就变成了眼前这样,脸憋成紫色,两手拼命掐住喉咙。

依依放平张工,问他:“能出声吗?”

张工艰难摇头,面色愈发紫涨。

“气道完全堵塞。”

“他平时有哮喘吗?”

旁人摇头:“不知道。偶尔会咳,他抽烟比较厉害。”

依依张开双腿,骑在张工腿上,两手挤压张工肚脐处,反复快速。

这个动作却让二楼的纪念表情一黑,差点就冲了下去。

她怎么可以随便骑男人,就算是病人也不行。

看来得跟她好好沟通身为人妻、如何避嫌男女问题了。

那边抢救还是没有起色。

依依略作停顿,然后对众人道:“谁有笔?”

这里是工地,很多工程师身上都别着一支笔。

依依拿过笔,又找人拿了打火机简单消毒,举起笔正欲扎下去的时候,罗百顺叫住了女儿。

“依依,他把我们欺负成这样,你干吗——”

依依看了爸爸一眼,没作声。

罗百顺又道:“你别乱动依依,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人家又讹上我们怎办,还是送医院吧。”

旁边也有人附和:“是啊是啊,送医院吧。或者再等等,我们刚打了120。”

依依摇头:“来不及了。”

她举起笔尖插进身下男子的喉管,快,准,狠。

周遭一片寂静。

连纪念都屏住呼吸,紧握双手。

“啊哦——”随着悠长的一声,被死亡掐住喉咙的张工终于捡回一条命。

众人松口气,纷纷拍手叫好。

而张工看着身上的女孩,眼神复杂,有羞愧,更有感激。

救护车来了,医护们也都表扬依依的急救很及时,很专业。尤其听说依依还只是个大二的学生时,纷纷竖起大拇指。

不是不骄傲的,罗百顺,还有纪念。

此刻这个被众人推崇备至的女人,是他的女儿,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