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小说《快穿之白月光是人间清醒》,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季桑榆雾雨城的李赫,由大神作者“雾雨城的李赫”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他手下发狠,面容却温和漂亮。光头老和尚被掐得脸色青紫,两只手挣扎不休。“再说一遍,告诉我为什么。”东隅平静道...

第6章 赴约春浓宴 试读章节

东隅垂下浓密的乌睫,睫毛颤了颤,“为什么不是姻缘呢?”

光头老和尚面色古怪,“想什么呢?哪能什么好处全让你占了。注定要孤家寡人的,还想要媳妇?别成天胡想,好好做你的乱臣贼子吧。”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他嘿嘿地笑。

东隅猛地扼住他的脖颈,“再说一遍。”他手下发狠,面容却温和漂亮。光头老和尚被掐得脸色青紫,两只手挣扎不休。

“再说一遍,告诉我为什么。”东隅平静道。光头老和尚从心底传来一阵刺骨的凉意。此时的东隅如一尾鲜艳美丽的毒蛇,吐着细长的舌头,随时准备用身体绞死他。

“我说,我说。”光头老和尚使了全身力气才喊了出来。

东隅点点头示意他说话,但扼住他脖颈的那只手却只是微微松开。

几缕墨发贴在他瓷白的脸颊上,意外地透露出些许脆弱和无力感。他的唇角下垂,好像要哭出来了。

光头老和尚心下暗骂,什么玩意?明明挨打的是他。

“你不仅犯隔角煞,你命中还有一劫。本来是过不了的,但你有贵人相助。以后定是富贵滔天,权倾朝野。”

东隅眼底染上了点笑意,“肯定是她。”

如果季桑榆在这里,肯定会说,漏漏漏。

光头老和尚撇嘴,”别想了,对你而言都是贵人。那得多好的人才能配的上,成天净想些美事。”说完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忘了小命还握在人家手里呢。

可东隅却松开了他,“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光头老和尚蠢蠢欲动,藏在袖中的右手又伸了出来。冲东隅比了个数钱的手势。

东隅面色柔和,“劝您快点走,天晚了可就不好说了。”他缓缓抬起右手,冲光头老和尚做了个缓缓握成拳头的手势。

光头老和尚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赶紧溜走了。

“富贵滔天?权倾朝野?”东隅轻笑自嘲,”我想要的,从来都得不到。”

“观音你同意吗?”东隅看向托着净瓶、慈眉善目的观音。

“不同意的话。那就杀了观音。”他轻轻道。

东隅舒展笑颜,“谁都不能阻止我。”

“生死名利,一切都置之度外。但我不能没有你,桑桑。”

他忽然想到,如果桑桑不愿该如何?那就,那就,那就给她攒嫁妆好了。她什么都不用做,他就该对她好一辈子。帮她嫁给她喜欢的人。

桑桑,我的桑桑。无论我有多坏,但见你时,我一定是个心善之人。

季府。巧笑阁内。

季桑榆倚在窗前,未干的发丝还往下滴着水。她一手抚着怀里的猫,一只手放在窗边的书上。

这只猫是她近日寻来的,原先的季桑榆没有养过猫。虽不是什么珍奇的品种,但长得很有特色。

像个斑马线一样,一道白一道黑。养猫是她以前很想做的事,可是整天泡在实验室,实在是没有时间。寻猫时,她特意吩咐华灯,不必寻什么稀品奇种寻个活泼好动的就可。但没想到,一群猫中也只有这一只小土猫。

“嘶啦”一声,季桑榆回神,好气又好笑地用手指点了点它的小脑袋,“娇娇,这可是孤本。爹爹要气死了吧。”可语气中含着的宠溺和纵容,让娇娇伸出小爪子抱住了她的手指。

“喵~”

季桑榆吃吃地笑,冲外面喊:“华灯,你进来吧。”华灯推开门,无奈道:“小姐,头发未干。非要站在窗子前看书,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华灯走近一看,“呀!这书是被娇娇弄破了吧。这可怎么办,这是丞相大人的书。”她瞪了正舒舒服服躺在季桑愉怀里的娇娇一眼,丞相大人怪罪下来,看它怎么办?

“没关系,一会儿我补一下。娇娇还小,什么都不懂。若有下次,罚它三天不许吃饭。”季桑榆冲她笑得又软又甜。

小猫咪,它懂什么呀?它什么都不懂。

华灯又给了娇娇一个眼刀子,冲季桑榆笑了笑,“小姐,快来擦头发,头发干了再看书。”

“好。”季桑榆坐在铜镜前,华灯正拿着一块雪白的布巾细细擦拭她的头发。

季桑榆看着铜镜中陌生的容貌不觉地出了神。

她帮东隅,是因为如果不帮他,现在的安生日子大概过不了多长时间。初见面,给他的拜帖,是为以后做打算。有至亲之人的人,再坏也不会坏到哪去。

小说对东隅的描写很少,大多时间他都未露面。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宋景堂后来应该是因为男主死了。不然东隅也不会这么死咬着卫霄不放,从太子到匈奴,誓死要将卫霄从高位上拉下来。

不过,话说这样偏执死心眼的人。她多次碰面,却感觉他还挺好的。像是个稳重温和的好兄长,行事待人都如沐春风。甚至有时候,让人心生爱护之意。

但她总觉得东隅不该是这样的。可不该在哪里,她又说不上来。总是隐隐约约觉得有些违和,但似乎又理所应当。

只要宋景堂那个小家伙不死,一切都不会发生的。卫国不会灭,东隅不会叛国,她也就能好好活下去。

“小姐,擦好了,但还有点湿。不要到院子里吹风,以后会偏头疼的。“华灯用手摸了摸季桑榆柔顺的墨发,”小姐头发长得好。洗过头后一定要擦干净,不然发梢会发黄的。”

季桑榆点头,“嗯,华灯。将娇娇抱过来。”

“小姐,今天不能抱它。参加春浓宴的裙子可就这么一条,天蚕丝和流云锦制成的。被它勾破了,可怎么办?更何况,它勾破的裙子那般多,这次绝对不行。”华灯摇头,看向正躺在塌上打滚的娇娇。

“华灯,以往我都未曾参加过春浓宴。今年怎么不一样?”说着她起身,雪白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摇摆,一只黑白相间的团子已在怀中。

华灯急了。“小姐!”

“华灯~就这一次。我第一次养小宠嘛。”季桑榆抱着娇娇用脸蛋蹭了蹭。

“那小姐别带它去宴会上。”华灯又强调,“真不许带的。”

季桑榆轻轻叹气,两条秀眉蹙起,脸上带了些忧绪。

她看向怀中的娇娇,幽幽道:“大概你是没这个命吧,生来就见识不了大场面。”说罢又幽幽地看向华灯。

华灯见了无奈,便软下语气,”也不是不能带。”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季桑榆笑开,眉眼盈盈。粉面上唇红齿白,映着霞光,平添几分春色。

我哭了,我装的。

“小姐莫笑了。”华灯瞧着瞧着竟脸红了。

季桑榆微微睁大眼睛,有些可爱地问:“华灯,是思春了吗?”慢慢的,又带着点小好奇,但让华灯再次羞红了脸。

“小姐!”华灯跺脚,推开门跑了出去。

季桑榆捂嘴偷笑,哈哈,傻华灯,她是故意的。

参加春浓宴时,已是天色微暗,几粒微弱星子闪烁。

季桑榆躲在马车里不愿意下去,“香尘,你怎么没告诉我,春浓宴就是相亲宴呢?还要作诗,我不去。”她怀里抱着娇娇,打定了主意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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