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世界当舔狗》 小说介绍

足疗师刘欣身患绝症,“世界舔狗系统”横空出世,带给他精彩纷呈的一生! 破译舔狗密码后,据不完全统计,刘欣获得异能包括:三秒足疗诊病、一秒制止公狗发情、脚上分泌物堪比催泪弹、黑暗中隐形、一秒召唤王者蟑螂、意念速生指甲、大白鲨恐惧术等等。 主角逆袭后,发挥终极舔狗暖男本色,身边美女如云,她又该如何选择? 异能世界中,“污染者”传播恐慌和病毒,“爱心公社”作为人类有史以来最高端的NGO组织,誓言解决蓝星一切“不成问题的麻烦,不成麻烦的问题”,刘欣如何融入团队?发挥各种鸡肋异能? 一个横跨星域和数个位面的庞大组织和宏伟计划缓缓揭开面纱……。书中主要讲述了:足疗师刘欣身患绝症,“世界舔狗系统”横空出世,带给他精彩纷呈的一生! 破译舔狗密码后,据不完全统计,刘欣获得异能包括:三秒足疗诊病、一秒制止公狗发情、脚上分泌物堪比催泪弹、黑暗中隐形、一秒召唤王者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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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欣追求韩小洋,送早餐还知道送双份的消息马上在足疗城里闪电般传播开。

韩小洋对这个事情感到十分奇怪。

在她印象中,刘欣是一个很温和的男孩子,做什么都很小心,很低调,总是小心翼翼怕打扰到别人,人畜无害到让人心疼。

但今天的确把她吓着了。

今天,启文又喝多了,没有离开。

她喜欢启文,不光因为启文有钱,更因为启文是她第一个男人。

启文第一次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什么是人生。

和启文相比,刘欣还只是一个万事懵懂的孩子。

所以当刘欣小心翼翼把早餐放在她窗台上时,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刘欣谈一谈了。

凌晨两点,差不多最后一拨客人都离开了,韩小洋把刘欣叫到一个按摩包间,直截了当地问:“你为什么给我送早餐?”

“我喜欢你。”

“放你娘的狗屁,我都有喜欢的人了,都和别人睡一起了,你还搞这些幺蛾子干什么?让老子出洋相?”韩小洋长相清秀,其实说话十分泼辣。

“我喜欢你,和你喜欢不喜欢我又有什么关系?”刘欣大有一种“我喜欢你与你何干”的一往无前和干净利落。

“神经病!”韩小洋啐道。

“我问你,你怎么想起送双份的?”韩小洋对这个很好奇,这是刘欣如今“舔狗”名声大噪的重要原因。

送一份没啥,送两份啥意思?要不要还加一串腰子两个卤蛋三斤韭菜?

“爱屋及乌啊。”刘欣很不要脸地说出了这句。

韩小洋顿时愣住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刘欣吗?

怎么说话像个老流氓了……

“神经病!”韩小洋说了一句,既是骂人,也是对刘欣的盖棺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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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颠覆了韩小洋,以及所有人对刘欣的认知。

原因是:刘欣觉得他死也不能是个处男!

刘欣思前想后,觉得破局之路,只能勇敢地做一次嫖客。

找人谈恋爱,已经来不及了,如果去找韩小洋商量和通融,无异与虎谋皮,除开被骂一声“下流”,多半要吃两耳光。若是跑外面去强X吧,不是说刘欣没胆量,而是他觉得人就是死,也不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按照排除法,最后只剩下去找小姐。

这个年代的夏国,这种地方其实还挺多。

在洗脚城附近的城中村,有一条长长的横街,名为“清河街”。

街道两侧都是一溜几十平方米的苍蝇小店,小店门楣处挂着一盏红莹莹的小灯,门口标志性的红、白、蓝三色的旋转灯箱通宵达旦地转动着。

店里的女郎都是来自郊区农村的女孩子,至多不超过二十五岁,一个个青涩得像野苹果一样。

到了深夜,女郎就叉开大腿,坐在小店门口或抽烟,或嗑瓜子,唾沫横飞地招徕客人。待得一手交钱后,立马就在楼上或者后院进行一步到位的服务。

明码实价,童叟无欺,“零库存,零周转”,“消费直达顾客痛点,没有中间商赚差价”,资产最轻,竞争力最强和极具成本优势的典型“前店后厂”模式。

刘欣知道这个地方还是通过他一个老乡,老乡名叫孙吉才。

有次,孙吉才有个外甥周末来打秋风,小伙子已是大学二年级学生了,长得挺精神。吃完饭,小伙子贼腻兮兮地对孙吉才说:“舅舅,带我出去耍耍呗。”

“耍什么?唱歌啊?有什么意思!我们才三个人。”

“有意思,你不知道,唱歌可以叫陪唱的。”小伙子涎着脸,“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唱歌后面那条街,叫清河路,有好多出来卖的。”

“你爸知道要打死你啊!”孙吉才气没打一处来,才上大学就知道去找小姐了。

“我们班上好多男生都去,有时候不够钱,大家都帮忙凑个份子就去了。”

刘欣听得嘴巴张开都合不拢。

妈耶,这种事情还有众筹的?

最后,孙吉才和他外甥都去了。

刘欣没去,他回宿舍了,孙吉才没怎么劝他,他知道刘欣还是处男,而且倔起来像头牛一样,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其实,刘欣并不觉得去或者不去就代表人的品德高尚或低下,而是他想着若是自己的第一次如果献身给一个年老色衰,浑身都是鸡皮疙瘩的老妇,他都害怕得浑身发抖。

还有,舍不得花钱也是很重要的考量因素。

但是现在,刘欣已没有时间考虑性价比,以及得失问题了,他要硬着头皮勇闯清河一条街。

这一天,刘欣请了假,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他走进清河街,黑乎乎的街道中,没有车辆,没有商贩,一路上多数是像他这样,手插进裤兜装得若无其事的行人。

这些行人就像做贼一样,眼光闪烁,左瞅瞅,右看看,然后趁人不备就一个移形换位,钻进某个店中。

倒是门口的小姐姐十分大方,很远就招招手:

“哥哥来玩玩啊!”

“我这里有个好东西,会变形,哥哥进来看看!”

“小弟弟不要怕,快来,姐姐给你变个魔术!”

……

刘欣把帽衫上的绳子扯了又扯,像个T台男模一样从街头走到街尾,面无表情地迎接着台下的鲜花和掌声,最后终于看到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低着头,一脸局促,一脸紧张地望着路边,丝毫没有其他女郎的豪放和热情,虽然穿着窄窄的短裙,裙子短得总是恨不得顺着臀部滋溜滑了上去,她只能一刻不停地拽着裙边的一根丝线。

如果说其他发廊女都是喷火女郎,喷出的是火,但这个女孩子喷出的只是怯怯的凉气,噗得一口都可以吹灭的凉气。

刘欣顿时看中了她,比起其他的发廊女,只有她不像一个工作者,倒像一个拙劣的卧底。

见刘欣没有挑中她,一旁的袒胸而不露乳的喷火女郎觉得有些失落,还是吆喝道:“上楼咯!服务好客人!”

然后就在刘欣屁股上一拍,吓得刘欣一激灵。

刘欣怀里像揣了一只小鹿一般,跌跌撞撞跟着女孩子往楼上走。

楼道又黑又潮,刘欣感觉不是通往一个光明的,快乐的世外桃源,而是反其道而行之,通往一个黑暗的,郁闷的地下水牢。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刺鼻的味道,像石楠花在四五月开放,此时已经是秋天,带来的则是春天的气息。

女孩子坐了下来,很局促地说道:“你好!”她眼神躲躲闪闪的,就像一只受惊的麋鹿,长长的双腿搅动着,也像麋鹿的两条细腿。

“你好!”

这种相敬如宾的时光很短暂。

过了许久,女孩子忽然心一横,坐了下来,把薄薄的毛衣脱了下来,声音干涩地对刘欣说:“哥哥,你能不能——坐过来点,你这样……我很害怕。”

刘欣一惊,像牵线木偶一般靠着女孩子坐了坐,胳膊和女孩子裸露的肌肤轻轻触碰了一下,感觉很冰凉。

女孩子像一条没长完全的小青蛇。

刘欣这时候才看清这个女孩子,瘦弱,胆小,满脸劣质脂粉掩盖不住她一脸的清秀,一双眼睛像星星一样灵动,已有盈盈泪水在浮动。

“我是第一次,哥哥。”女孩子忽然说道:“我是骗他们的,我年龄也是假的,我说我有过男朋友,其实我没谈过男朋友——我家里急用钱,其实我是第一次,今天也是我第一次出街。”女孩子已经语无伦次。

刘欣惊呆了,有些疑惑看着这个和自己一样命运的女孩子。

他也说:“我也是第一次。”

“你是第一次?”女孩子忽然摇摇头,苦笑道:“您别骗我了,这里的姐姐都告诉我,让我碰到每个人都说是第一次,这样别人的给的钱会多。”

“但是,我真的是第一次。”女孩子重复道。

“那你为什么做这个?”

“我要攒点钱给我妈看病,她得了癌症,医院一直在催,没钱动手术,呜呜。”女孩子眼泪流了下来,又说道:“姐姐们也和我说,如果要让别人多给钱,就说为了给爸妈看病……或者说为了还债……为了抚养弟弟读书……总之,理由很多很多,说得好了,客人也会多给钱。”

“但我真的是为妈妈看病,她是胃癌,要钱动手术,我没读什么书,找不到工作,老乡就让我干这个,这个来钱快。”眼泪顺着女孩子的眼角慢慢滑落下来。

刘欣说道:“我是胰腺癌,我还是晚期。”

“您可真会开玩笑。”女孩子又摇摇头,“我没想到,你们这些——”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嫖客”两个字咽了下去,说道:“你们这些人,开玩笑说得像真的一样。”

“你不信?”刘欣抖抖索索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纸。

其他报告单都被风吹走了,只剩下一张CT的报告单,上面赫然写着:

胰头颈可稍低密度软组织阴影肿块,边界不清……脾动脉,肝固有动脉起始部关系密切……诊断意见:胰头颈癌伴多发性淋巴结转移可能,侵犯腹腔干……建议病理细胞学检查。

一个“嫖客”,一个“小姐”。两人就这样,在昏暗的小橘灯下诡异地看着医院的检查报告。

刘欣还给女孩子普及着医学知识:“胰腺癌被称为‘癌症之王’,主要是由于其恶性程度高,进展迅速,治疗效果差,生存期短,晚期胰腺癌一般生存时间不会太长,大致3-6个月。”刘欣一板一眼地对女孩子说道。

“那你不是只有几个月生命了?”女孩子惊恐地望着刘欣,终于相信这个不那么老练的“嫖客”真的是个癌症晚期,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不知什么时候,女孩子已把衣服都穿好了。

刘欣其实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这一下子打开话匣子,从自己小时候上学讲到考上一个破专科学校,然后失学后跟着就失恋,然后马上就失业了。讲着自己老妈跟人跑了,酗酒的老爹天天打人,他不敢回家就在路上写作业,老爹把眼喝瞎了,就打不到人了,但摸着什么都砸什么,把家里砸得稀巴烂;讲着自己在一个足疗城里打工,天天摸着客人的一双臭脚,臭脚上满是老茧和死皮,还有脚气,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有时候客人还故意对着技师放屁,屁股一撅,一串串地对着脸蹦出来,然后又讲到很多足疗技师出去赚外快,他也服务过几个富婆,他顽强地坚守着底线,一次又一次打退了娘子军的冲锋,艰难地赢得了胜利,但富婆一样给了好些钱……

刘欣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多话,这么能讲,他从阎王爷的妈妈讲到观音菩萨的女儿,滔滔不绝地讲了两个多小时。直到下面的喷火女郎不满地喊道:“都三个钟了,还没完?”

“下面催钟了。”女孩子舔舔嘴巴,听得意犹未尽,“你下来再来,继续给我讲。”

刘欣从兜里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大概有二千多块。

他不知道出门找小姐的行情是多少,所以把自己卡里的存款都取光了,一股脑儿地卷了一卷给女孩子,说道:“你能不能暂时先别做这个?下次我还来,我还给你这么多钱。”

女孩子使劲点点头,“我不做了,你比我还苦,还绝望,你都没做这个去赚钱。”

刘欣把帽衫的帽子又戴上了,像猫儿一样小心地下了楼,望也没望那个喷火女郎一眼,匆匆离开了清河街。

女孩子也下了楼,喷火女郎惊诧地问道:“这个学生娃这么厉害?”

“我们就在聊天。”

“我就知道,前面糊弄三小时,真正够用三分钟,男人都这样。”

“没前戏,就在说话。”女孩子羞红着脸。

“只聊天?你这小精乖,骗鬼哟,”喷火女郎鄙夷地笑道:“男人都这样,一大爱好就是拉良家妇女下水,再一大爱好就是劝小姐从良,估计他和你说别干这个了吧。”

“姐,我真不想干了。”

……

他们谁都不知道,刘欣神识海中,数据和能量如同浪潮一般,汹涌地扑了进来,系统仍在不知疲倦地匹配着。

“滴滴滴,自适应匹配进度68%,剩余时间144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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